“如果是为了道歉，那就省省吧。”沈瑄故意提高声音，脸庞冷静如常，随即伸手示意要关门。
厉司渊一边整理袖口的扣子，一边目视前方，并未看向沈瑄。
他冷冷地说：“我讲过，就算要离婚，也得面对面谈，如果没有我的同意，你别想逃。”
接着，他侧头盯着她，脸色变得阴沉，语调冰凉：“你这是什么意思？扔一张离婚协议就想了结我们之间的一切吗？你以为我是谁？”
沈瑄挑了挑眉，冷言道：“哦，我还觉得这是我一直以来你最想看到的呢，为了给你这个‘惊喜’，所以我才这么做。”
“原来都是我自己自作多情，厉大总裁难道是不愿意和我离婚？这是怎么了，不想娶韩欣了？”
“沈瑄，在我发火之前，最好收回你刚才的话。”他怒视她，眼中控制欲愈发强烈。
“你知道吗，泼出去了的水哪有收回的道理？就像你这人被我丢进了垃圾桶，还会有捡回来的必要吗？”
沈瑄不甘示弱，字字铿锵有力，气势一点也不比厉司渊弱。
对于一个多情且不明事理的男人，她不必客气。
她的话一出口，厉司渊的脸色一时间明显变得更加阴郁。
他猛地转头，血红的眼睛狠狠盯住她。
看到她眼中的那份坚定与傲慢，突然觉得刺眼，更添心头烦躁。
从何时起，她竟也敢用如此的态度跟他说话？
细想之下，他似乎从没有真正了解过面前的这个变化莫测的女人，就连她内心的需求他也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