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赵家有人要从隔壁的地道离开京都城,他不意外也不会觉得赵家就真的没有出城的暗道,只是因为有他在,所做的一些忠心的表面文章罢了。
就在龙帝对赵家这对老夫妻做安排的同时,本来僻静的院外的街道响起了众多士兵的脚步声。
深夜的京都各方蠢蠢欲动,蒯鹏举在皇宫之中忽然发出这样的指令,禁军和御林军也很奇怪,却也只能执校
蒯鹏举一身还是身穿铠甲,在御书房中眼睛里看不到白祁东铭鼓动下让他自己称帝时候的满足,眼神反而有些阴深可怕。
花了三代饶时间谋划的这一切,看似自己已经被逼到了绝路。
但他依然还是有信心能将不利的局势扭转。
张恩鹏一帮师兄弟当中谁想要入朝为官,谁淡泊名利,他心里清清楚楚。
因为,他就是那个在最后的十多年里一直假扮江应的人。
那些入朝为官的南山传承人如果还有什么顾虑,他不介意让“江应”再活一次。
要知道,江应都是他看着长大的,最熟悉江应的不是他自己,而是自己这个江家的奴才。
想到这个,对自己大儿子蒯圣飞和孙子蒯明道心里就多一分期待。
真希望他们没有惨遭龙国大军的毒手,早晚回到京都之后,蒯家的力量就更足。至于次子蒯圣飞在罗兰国恐怕早就已经遭了意外了!
整整一个晚上,蒯鹏举并没有卸下铠甲休息。
寅时末,宫人前来请他上朝。
蒯鹏举看了一眼被宫人捧在托盘上的帝袍,并没有换上,而是淡淡的道:“就这么捧着随朕上朝。”
威震西疆的镇西侯,今日要以这身铠甲所代表的含义,让满朝文武明白一件事,他不只是今日称帝,而且还能一战。
宫人不敢违抗,但还是给他披上了一件明黄的披风,在冰冷的铠甲外显得格外的威武。
他就这样一步一步从御书房走到金殿后面,在宫饶唱和声中出现在了金殿的最高处。
铠甲的厚重随着他的脚步声响彻金殿之内,当脚步停下,蒯鹏举的视线向下环视了一圈,目光中带着寒光,语气中并无喜悦,反而带着冷意开口道:“朕,蒯鹏举,奉之命,今日即位蜀国大帝之位,众爱卿,谁有异议?”
他这话并非是在征求谁的意见,就是一个宣告。但同时,他也不想看见今日再出现昨孙女蒯明婉即将宣告即位时候的骚乱和反对。
“询问”的话音落下,腰中的佩剑就被他拔了出来,明晃晃的剑光指向下方,“逆我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