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赵秀妮被龙帝话吓了一跳,再也不顾什么规矩和场景不对,跪了下来,“掌柜,陛下,万万不可!赵家承受不起!奴家就算死一万次都不足以承受!”
龙帝伸出一只手轻轻拉了赵秀妮一把,语气温和道:“起来吧!他们要想为难我,还不够格!”
“可王公子已经离开,乌春、乌夏也不在,凤梧楼的护卫还不足以护住您安全!还请您千万不可涉险!”赵秀妮虽然起身,但还是力谏劝阻。
龙帝知道赵秀妮心中害怕什么,毕竟赵家从赵云开始慢慢起家,在京都也不过是刚有点起色的家族,根本经受不起风浪。
如果龙帝在京都有什么意外发生,赵家根本没有任何自保的能力,毕竟根基太低。
“你想多了。我不会轻易涉险,这京都中除了蒯家,现在最大的势力是谁?”龙帝非常自信的道:“只要表明身份,京都之中有权势的新贵几乎都是我的师兄。”
听到这些话,赵秀妮似乎明白了。“那您让奴家离开又是为何?”
“他们不敢动我,不表示不敢动你。”龙帝这才解释道:“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要离开。”
赵秀妮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龙帝的师兄不会与他为敌,但蒯家的人可不会在意一个的赵家。
龙帝心中其实也是担心师兄们又鉴于那冒牌江应的“遗嘱”,不会因为这些事与蒯鹏举翻脸。
当然他也并非完全被动,如果真的到这一步,他手中的蒯圣飞和蒯明道只能拿出来作为交换了。
凤梧楼主仆在对话商议,另一边明馆之中,蒯风与明老夫人已经叙旧了不短的时间,对于当下京都之事也了解了不少。
晚间,有几位明馆的弟子前来,都是前来请师母搬去他们府中,以免意外发生的。
明老夫人全都拒绝了,也并没有告诉他们蒯风的身份。
等一波波的人离开,蒯风问道:“老夫人,其实可以暂避锋芒,万一明日蒯家登基之后真的有所动作......”
“他不敢!”明老夫人双眼尽管因为年龄已经有些浑浊了,“老身已经是离入土不久的人了,不在意用这一身老骨头让他明白,动老身容易,但动了老身的代价是他蒯家现在承受不起的。蒯鹏举要是足够聪明,只会等老身慢慢死去!”
入夜的京都还有一处府邸之中,乌春和乌夏跟着李宏宇进入,拿出路上购买的礼品一一送到各位师叔的手中,言语恭敬,礼数一点不缺少。
乌春和乌夏尽管只是毕旧的记名弟子,但毕竟和他们在外游学教授的弟子不一样,那是带有目的的,不可能什么都传授,比起这两个记名弟子的身份而言,不在一个层面。
因此各人收了礼,多少都有些表示,乐得乌春和乌夏心里笑开了花,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意外收获。
正在师叔与师侄之间都在心情愉悦高心时候,门外忽然有禁军前来,是蒯鹏举有请张大人前往皇宫,有要事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