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鸣闻言,却是笑着说道:“不用了,大家伙给你封了,那就是你的,退回去干嘛!”
“这怎么说,也是他们的一番心意!”
“而且,他们虽然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但同样也有祝福你的意思,你拿着就行!”
“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等你以后出去工作了,他们的孩子有什么喜事的时候,你回来看看他们就行!”
在人情社会,很多时候,就是讲一个人情世故。
今天封红包这事,看是给梁鸣面子,对于乡亲们来说,又何尝不是想和梁静结个善缘。
梁静考上的可是省政法大学,以后出来,那就是体制内的。
万一以后乡亲们遇到什么事情,有和梁静这一层善缘在,不求飞扬跋扈,就求能被庇护一二。
前世,梁鸣就看过一个影视剧,说的就是家徒四壁的年轻人,考上了政法大学,但因为交不起学费,在村子里,挨家挨户地下跪磕头,求乡亲们借钱给他们读书。
那年轻人所在的乡村,乡亲们也十分淳朴,看到村子里好不容易出了一个大学生,自然也愿意供着,几乎家家户户都砸锅卖铁,凑钱给年轻人读大学。
年轻人毕业后,也确实进入了体制内,并且花了十几年,平步青云,官居高位。
年轻人后面也没有忘记乡亲们,自己身居高位后,也想着安排村子里的伙伴们,进入体制内,就连村子里的狗,都吃上了官粮。
眼下,梁静就有点这层意思,只不过梁静家,因为她这个哥哥的原因,家境殷实,不缺钱,自然而然也不会像前世那个青年一样,做事做得太出格。
但不管怎么说,梁静这升学宴,收了乡亲们这么多祝福的红包,以后梁家村想再被外人欺负,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了。
听到哥哥梁鸣这话,梁静也是微微点头道:“哥,我知道了!”
升学宴之后,梁鸣的生活又恢复了以前的状态,每天都是几个工厂的乱窜。
这一天,第一批瓷砖,也在瓷砖厂工人的努力下,生产了出来。
“梁老板,你看,我们厂生产出来的这些瓷砖,品质符不符合你的要求?”
吴勇领着梁鸣在瓷砖厂仓库中,检验着瓷砖的品质,道。
梁鸣检查了一遍瓷砖后,点头道:“不错,是我想要的瓷砖效果!”
“梁老板,我们的新瓷砖是生产出来的,但瓷砖的销路上哪找?”
吴勇有些发愁地冲着梁鸣,问道。
梁鸣闻言,轻笑了一声,道:“放心,我已经想好了,你先把第一批瓷砖运到石头乡,我的黄金酒厂那里去。”
“我初步算了一下,我们黄金酒厂的外墙翻新,至少还有块瓷砖,这两天,你几天给我生产瓷砖,然后送过去!”
“价格,我会按照市场价给你结算!”
“梁老板,你想的销售主意,不会就是瓷砖厂生产出来的瓷砖,供应给你自己的工厂翻新吧?”
听到梁鸣的话,吴勇的脸上露出一抹愕然之色,反问道。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吴勇觉得梁鸣的主意并不怎么高明。
虽说梁鸣的手里有几个工厂,但对于瓷砖厂来说,依旧是杯水车薪、
就算梁鸣给几个厂子都订了瓷砖,也支撑不了瓷砖厂经营几个月。
“如果只是这样,我自然不会说,这是销路了。”梁鸣轻笑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