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烟儿越想越觉得自己还是很有原则的，可是东方子楚却反问道：“你不是吗？”
“我也没有那么饥不择食吧？”凌烟儿小心翼翼的说。
东方子楚没回答，给了个眼神让凌烟儿自己体会，凌烟儿低下头点开了小说app，略过这个敏感话题。
最近她开始沉迷古风虐恋小说，主要是罗轻颜的后续她也不知道能不能蹲到，但是小说她可以先看到。
文那么多，先从完结的追起。
等凌子夜调息结束，就看到了一只眼泪汪汪，擦眼泪的凌烟儿。
他当即就想闭上眼再来一轮，可东方子楚已经先看了过来，他只能开口问：“这是怎么了？”
“没事儿，看了个小说。”凌烟儿抹了抹眼泪。
东方子楚对着凌子夜摇头示意别问，但凌子夜嘴更快，问了一句：“什么是小说？”
“就是话本子，编的故事。”凌烟儿站起来问道：“你好了吗？我们继续？”
凌子夜点头，看到东方子楚松了一口，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他觉得还是私下里找个时间问，先回答凌烟儿道：“天色已晚，你先上飞舟休息吧。”
凌烟儿这才注意到时间，一看已经下午六点了，摸了摸肚子道：“我就说怎么有点饿，你还要继续吗？”
“对。”凌子夜道。
凌烟儿将飞舟放了出来道：“行吧，那我先去吃饭洗澡睡觉了，东方子楚你是休息还是跟他一起去继续查看？”
东方子楚道：“我和他一起吧，我不用休息，早点把这一片看完。”
“行。”凌烟儿和两人挥了挥手就上了飞舟。
等到凌烟儿上课飞舟，还留在你想跟我说什么？”
“凌烟儿最近沉迷小说，你可别问她，看到她落泪也不用管。”东方子楚生无可恋的道：“我也就是没吃够教训，多问了一嘴，然后被她骂了半个时辰，讲全天下没有一个好男人。”
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凌烟儿看小说哭了，他还是没吃够教训，之前听凌烟儿已经骂了那么久了，好不容易歇了一会儿，凌子夜又问了一句。
他是真的怕凌烟儿又开始骂，所以留下来提醒凌子夜，咱们不问，必须不能问。
凌子夜十分疑惑：“他到底在看什么话本？”
东方子楚言简意赅的形容：“她爱他，他不爱她爱她，但是他又娶了她，她被陷害时不信她，虐她，让她给她跪下认错，最后发现以前是她救了他，咻的一下又爱她的故事。”
凌子夜完全没有听懂东方子楚在说什么，但依旧不明觉厉。
并迅速的再一次认清自己的身份，他只是一个打手，可能偶尔，或许，还需要院长救的打手。
“关心院长这种事就应该你来做。”凌子夜道：“你真的太辛苦了。”
东方子楚没跟上凌子夜的脑回路，嗯？了一声。
凌子夜转移话题道：“你是和我一道还是我们分开走？”
“我这个修为你让我分开走？”东方子楚不可置信的反问。
虽然他以前修为高，但他现在修为低啊，大晚上的，凌烟儿又不在，万一有人看到这里过来了，他打得过什么人啊。
凌烟儿这个飞舟这么显眼的停在这儿，应该老远就知道这里有人了，万一有人过来，他不就是任人宰割了吗。
当然是跟凌子夜一起比较安全，就算是打不过，凌子夜带他逃回飞舟应该也没问题。
凌子夜觉得也是，然后问道：“你跟着我一起离开了，那凌烟儿一个人在飞舟上没关系吗？要不我俩留下来护法吧。”
这飞舟在这儿，岂不是人人都可以上去。
东方子楚摆摆手道：“那倒不用，这飞舟能分辨恶意，若是有敌意的话，无论是人还是妖兽都有防护阵法可以抵御的，比我俩加起来都安全。”
凌子夜看了眼东方子楚，沉默的带着人离开飞舟去了他还没有走过的院子。
然后就见识到了东方子楚被凌烟儿调教过的雁过拔毛作风，他不禁发出灵魂质问：“你拿这些东西做什么？”
他看到东方子楚连地上的瓷瓶都没有放过啊！
东方子楚微笑：“院长说任何完整的东西都是有用的，她准备回去之后去卖二手商品，虽然我们用不上，但是城里的普通老百姓肯定需要，不为了赚多少银子，是为了让他们也能够有更多家具。”
虽然他也不知道这样一个瓷瓶能够有啥用，到底什么人会买。
凌子夜低头，凌子夜沉思：“好像确实是哦，一个瓷瓶虽然没人要，但如果洗洗干净，一块下品灵石买五个肯定会有人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