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东方子楚摇头：“修炼成神的没有那些职权。”
“是啊。”凌烟儿说：“这些神与其说是神，不如说是帮助人的，有用的时候信，没有用的时候，人们也不会信神了。”
“这是完全不同的体系，你是怎么知道的。”东方子楚看向凌烟儿：“以前可从来没有听过。”
他活了那么多年都没有听过凌烟儿这个成神理论，更何况，凌烟儿还成功了。
他想到这里，不禁说道：“当日你说这套理论的时候，可没有避着人，若是他们知道这套理论私自造神……”
当时凌子夜，苏红袖，宋明城和城主府的人都在，凌烟儿甚至是直接让城主府的人操作的。
凌烟儿听到东方子楚的话，也有些不太确定的说：“应该没有关系吧，那些天忙着救人我也没有想那么多，更何况成神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当时几个孩子都在昏迷中，她也就是想到什么就做了，并没有想过会不会有人为了一己私利造神，但她觉得恐怕也没那么容易。
不然程钰荧也不会找上门来。
可人性都是复杂的，现在是他们有求于凌烟儿，自然就会顺着凌烟儿。
可以后，当他们能够掌握这股力量，他们真的不会生出其他想法吗？
“如果有利可图，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出卖你呢。”东方子楚说。
被出卖，被囚禁什么的凌烟儿倒是不担心，毕竟她在上课期间根本离不开校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