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十分疑惑，不明白程天瑞为什么这么着急。
“这个……一时半会的说不清楚，你过来看看吧！”
“好！”
放下电话之后陈凡就来到了无人机研发中心。
陈凡快步穿过研发中心的玻璃长廊，耳边隐约传来程天瑞激动的声音。
推开实验室大门，他看到三十平米的空间里挤满了科研人员，所有人都围着一台闪烁着幽蓝光芒的仪器。
“陈总，您看这个！“
程天瑞指着投影中的粒子云，声音因兴奋而微微颤抖。
“我们在模拟纳米材料应力测试时，意外捕捉到这种未知粒子。它的穿透性和能量特性完全违背现有物理定律！“
陈凡抬头往投影中看去，瞳孔骤然缩缩。
投影中的粒子呈现淡金色，如幽灵般在金属晶格间自由穿梭，所过之处，原子排列竟发生微妙变化。
这跟他在修炼时感知到的灵气居然是一样的！
“这种粒子不带电，不与任何物质发生电磁相互作用，“
首席物理学家李教授推了推眼镜：“但我们发现它能轻微影响夸克的振动频率，就像......“
“就像在重塑物质的基本结构。“
陈凡接过话头，目光落在实验数据上。
他注意到粒子出现的频率与实验室附近的灵气浓度呈正相关，这显然不是巧合。
“程总，你们继续研究这种粒子的特性，“
陈凡沉声道，“从今天起，这个项目代号'幽灵粒子'，列为公司最高机密。“
“可是陈总……“
李教授皱眉道：“这种粒子的能量来源我们完全无法解释，它似乎凭空产生又凭空消失......“
“或许我们需要一个全新的理论框架。“
陈凡打断他：“从明天开始，我会让盘古AI参与推演。“
当天深夜，陈凡独自留在实验室。
他打开系统商城，花费五亿大夏币购买了《聚灵阵基础图谱》。
按照图谱，他在实验室地下布置了一个直径五米的聚灵阵，将从系统购买的下品灵石嵌入阵眼。
“嗡——“
阵法启动的瞬间，陈凡感到空气中的灵气浓度陡然提升十倍。
那些淡金色的粒子如闻到血腥的鲨鱼般蜂拥而至，在阵法中央形成一个小型旋涡。
“系统，这些粒子真的是灵气吗？“
看着空气当中漂浮的这浓郁的幽灵粒子，陈凡问道。
【检测到天地灵气实体化，当前浓度：0.03%】
“原来灵气在现实世界中是这种形态。“
说完他运转《太极炼气诀》，引导灵气进入体内。
令他惊讶的是，这些实体化的灵气竟比他在修炼时吸收的更加精纯。
这让他的修炼进度也是加快了很多。
短短一晚上时间，陈凡就有种即将要突破的感觉。
第二天一早，陈凡果然成功突破了聚灵三层。
突破之后陈凡的身体上又出现了一层厚厚的黑色油脂。
虽然一夜没睡，但是他的身体状态却非常好，丝毫没有任何困意。
于是他连忙回家洗了个澡，洗完之后，陈凡再次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内，开始将纳米材料以及聚灵阵和聚灵阵的使用方法，交给盘古AI，让他进行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