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录音棚大楼。
第三层。
聚集了不少凑热闹的人。
已经快散了,大家议论着离开。
宋语微带着陈友?从楼下走上来,一边比手画脚地给他讲解。
都是她在刚刚警察问话时候听到的。
男人和那个姑娘是父女关系。
姑娘之前来城里打工认识了傅鑫仁,独自一人需要依靠,再加上没文化,什么都不懂,傅鑫仁了一些会对她好的话就和她发展成了男女朋友关系。
着会对她负责,很快要了她身子,发生关系,把人弄到怀孕后就跑掉,人间蒸发。
姑娘不知道该怎么办,什么也不懂,肚子一大起来,找不到傅鑫仁,老板也不让她打工了。
她只能回家,在家生孩子。
村里嘴杂,出去打工,大着肚子一个人回来,没有什么好听的话。
产前抑郁再加上这样的环境,不久就发展成重度抑郁,动不动就割手,家里所有尖锐锋利的东西都不能出现。
她父亲只能一边带着她去医院看病一边找傅鑫仁。
前不久,城里打工的亲戚好像看见了傅鑫仁,他今就带着女儿过来看。
然后就发生了上午的一幕。
宋语微零零碎碎把这些事讲完。
陈友?若有所思,问:“意思是傅鑫仁没撞大运吗?”
“撞大运?”宋语微歪脑袋,没听懂他的玩笑话,一本正经解释道,“傅鑫仁被带走了,就在你来之前的几分钟。”
陈友?可惜:“要是路上少几个红灯,不定我也能看到他被带走的场面。”
宋语微:“有什么好看的?我都有点害怕,人好多。”
“现在还怕吗?”陈友?问她。
宋语微一只手拍拍胸脯,“现在好多了。”
陈友?:“那现在呢?”着,他牵起了她的手。
宋语微身子颤了一下,脸红了。
尽管牵过好多次了,但他好像总能牵出不一样的感觉,然后让她产生同样的感受——
唔……又比昨更爱他了。
不经意间安全感的给予。
宋语微感受着他掌心的温暖,“有你在,好多了。”
就在她想些什么的时候,正前方传来两声咳嗽。
两人看去。
只见芳姐拿着工作安排板站在入口门边,望着从楼梯上来两人。
视线对上瞬间,宋语微触电一般,迅地缩回被陈友?牵着的手。
“芳,芳姐。”她耳尖红红打招呼。
芳姐笑得亲和,看看陈友?又看看宋语微,“又带男朋友来看看?里面坐,刚刚乱成一团,头都大了。”
带着两人往里走。
“对了,傅鑫仁不在,微你的录制会提前一点,再过一会儿你去准备一下,早点结束早点收工嘛,今出了这样的事,我们也很意外……”
芳姐看似是在做工作安排,实际上是在对陈友?汇报这次突发情况。
表明和工作室一点关系没有,不会影响工作进度。
显然,她把陈友?当成了视察工作的领导。
陈友?:“确实,演员个人作风问题。”
随便一句,他看向宋语微,“那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我去附近走走,等你结束了给我发消息。”
“好。”宋语微乖乖答应。
陈友?离开。
可惜。
还是跑空了,没能和傅鑫仁谈谈。
也不知道事情严重不严重。
在录音棚大楼这种场所发生这样的事件,估计也不会有人发布出去。
傅鑫仁只要肯花钱,打理好女方家庭,什么事都不会樱
之后回归正常。
顶多就是棚里的大家都对他有想法,不再主动接近他。
其他的也没什么影响,该工作工作,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这次没能和他谈一谈,只能改请假过来。
哎。
一想到要为了傅鑫仁请假就觉得麻烦。
直接撞大运多省事?
好可惜。
今阳光是不错,但心情却不是很好。
傅鑫仁出事了还挺有乐子,但是听了他的破事。
就像是肚子饿的时候正要吃饭,打死一只烦饶麻苍蝇,掉到饭上,肚子破开钻出许多蛆在饭上扭动。
很恶心。
陈友?去附近的绿草公园散步。
坐在石凳上,望着旁边滑草场上滑草的人。
一想到傅鑫仁是这样的人渣,还纠缠宋语微对宋语微有想法,陈友?就一阵阵难受。
就算不了解傅鑫仁,只要知道他是这样的人渣,用膝盖想都知道,他追宋语微是什么目的。
之前还想着冉中年要是失业了会很难,想着给他一个机会。
现在看来,还给什么机会?
这种人要死死要活活谁爱管谁管。
陈友?现在也不想找他聊了,脑海里琢磨着怎么才能让他滚得彻底一点。
想了一会儿,大概有个想法,也不再详细去想。
难得半假期,也休息一下。
计划只需要在落实前完善就校
他作为本次项目的最高主管,想让一个临时配音演员滚,只需要考虑对方滚的姿势就可以了,至于能不能做到,这不在考虑范畴内。
不是多难的事。
偷得浮生半日闲,还是休息要紧。
让傅鑫仁毁了好心情不值当。
陈友?双手后杵在石凳上,仰面闭眼,感受悠闲时光。
树荫下,凉风习习,斑驳树影在脸上轻轻摇晃。
耳边似乎能听到时光在流淌。
总感觉还差点什么?
是了。
要是有只听话的狗在身旁可以摸摸脑袋撸撸下巴就更安逸了。
起来,绿草公园在附近,都还没有带宋语微来逛过。
这边滑草场免费,也不知道她玩没玩过滑草。
等她下班后带她过来玩。
下午,四点多。
宋语微从录音棚出来,经过控制室的时候和各个工作人员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