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名师从隔壁正门回来，越过醉醺醺的戚镇涛，直接跟着孙氏一起飘去。
孙氏对着两个庶女道：“你们也到说亲的年纪了，刚刚有看上了哪家郎君，等我闲着了，就给你们去探一探口风，成不成，还是另外一回事。”
戚芷兰脸瞬间就红了，相对比下，戚亦瑶比较稳定。
戚亦瑶双手放在腰间缓缓施礼：“女儿听母亲的。”
想对比下，戚芷兰就胆大多了：“母亲，女儿觉得大哥哥认识的秦家秦哥哥倒是不错。”
孙氏驻足，望向两个温顺的庶女，虽然觉庶女有主意是不错，但是主意太大可就不好：“没想到你倒是个心气高的。”
戚芷兰咬着唇，连忙跪下：“母亲，女儿打从看到秦大哥，第一眼就心生好感，女儿平时不敢越轨，只敢把心意藏在心底，不敢给将军添了污名，如今母亲问起，女儿才敢袒露心思。”
孙氏早就知道戚芷兰喜欢秦叔，加上上次自己身边的嬷嬷也有察觉，早早就跟她汇报了，哪里不知道戚芷兰的心意？
这次这样问，孙氏就是想试探戚芷兰甘不甘心嫁个庶子，做个正妻而已。
任凭将军府荣誉再多，但是是人家秦家也不是个摆设，要是下官之子，还能因为门楣而接纳戚芷兰，但是秦家门楣也不低，娶一个庶出的女子做正妻？不是可能的事。
“你跟我说这个没用，你要是行差踏错，给将军府添了污名，也是给你自己添了污名，别拿这个来唬我，若是你是我亲生，我还能被唬住，将军府庶女众多，你要是做了错事，我最多也就是废一庄院子。”孙氏冷眉看着跪在地上的戚芷兰。
“女儿家，手段还是有点低。”孙氏脸色有点不悦：“你们爹都拿捏不了我，你以为就你这几句话能拿捏我？”
小名师系统实在是听不懂戚芷兰怎么拿捏孙氏了，感觉对话没问题啊，而且感觉戚芷兰说得还是挺好的啊。
戚芷兰咬唇：“女儿不敢。”
孙氏看了一眼站着的戚亦瑶：“你们两个安安分分的，在庶子中挑一个，要是能成，人家还能看在将军府和你们祖父的面子上，好歹也是正妻之位。”
就这样一眼，吓得戚亦瑶连忙跪下：“女儿听母亲的。”
同时响起戚芷兰的话：“女儿愿意做妾。”
戚芷兰觉得自己只要委屈自己就行了，眼中微红：“女儿愿意嫁给秦叔哥哥做妾。”
孙氏真的不知道戚芷兰想的是什么，放着正室之位不要，跑去给人家做妾？妾想当自然是简单，日后除非秦叔很爱她，要不然也不可能越过主母去。
就像现在柳姨娘那样，做妾多容易啊？但是，戚镇涛再怎么喜欢柳姨娘，还不是一辈子只能当姨娘？
“呵呵，戚芷兰你这句话问过你的姨娘了吗？”
孙氏没有去看起跪在地上的人，直接往自己小儿子的院子去，留下了一句话：“就算你看上人家秦叔，秦叔也不见得看上你，我劝你，还是安安分分找个人嫁了，关起门，当家做主，总好处处受制于人强上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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