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导与姚大力还是没有绝对把握能赢陈衍”“上一次胜得侥幸!”江充坦然道:“很大原因是陈衍率领的水师官兵绝大部分参与了当年那场战事,江太后在他们心中有着无以伦比的威望,但这一次不同了,重组之后的水师再也不会受这个的影响,而江南的这支水师对当年的事情也没有多少感觉,再加上陈衍本身的能力,我们的确没有必胜的把握。”
“也不一定就会输!”
“如果能找到更多的胜利的钥匙,我们为什么不利用呢”江充道:“这样胜利会来得更轻松,死得人会更少,战争的影响也会降到最低,不是吗而且辅政,这也正是您争取熊氏未来待遇的机会!”
“仅仅需要我做这些”
“还有项庄!”江充道。“这一次的丹阳之变,项庄并不知道内里详情,我们也完全封锁了参与人员的具体情况,外界知道的只是我江家精锐和五虎断门刀的弟子,再加上丹阳郡守周正的部队以及部分天罗直属的行动队,而想要将这些力量串在一起发挥起最大力量的人,在丹阳,当然也就只有辅政您一个人了!”
熊绎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熊毅却是有些莫名其妙,将这么大一件功劳放在自家爷爷的头上,这是一个什么样的道理
似乎知道自家孙儿在想什么,熊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么一个馅饼直接落到我的头上,也就意味着接下来有一个巨大的黑锅要我来背,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你们这是想让我出手对付项庄”
江充竖起了大拇指:“辅政果然厉害,一眼便看穿了我们的意图。项氏在越州等地势力盘根错节,影响力深厚,此事过后,如果我们去围剿,只怕这仗又要打成一滩乱泥,但如果项庄离开了越州,率兵到了丹阳呢”
一边的熊毅已是脸色惨白。
江充的话说到这里,谋算已经是赤裸裸地摆在了地面之上。
那就是要以熊绎的名义骗项庄过来,然后再将项庄所部一网成擒,到了这个时候,楚国国内的反抗势力,基本上就被肃清了。
“爷爷!”他猛地抓住了熊绎的手臂。
“李大锤承诺,做完了这两件事,我熊氏就能延续下去吗”
“当然,到时候熊氏是想继续在楚国某地生活,还是想要迁移到另一个地方去过普通的日子,任由辅政您挑选。”江充道。
“我们如何能信李大锤”熊毅大声反问道。
江充笑看熊绎:“辅政一定会相信!”
“熊楚二氏,数百年相交.”熊绎闭上了眼睛。
“要么偕亡,要么独存!”江充的语气里充满了冷酷,“这要看辅政的智慧了!项氏其实已经被那伟杀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人与越州等地无数百姓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