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已经传得到处都是了，全国甚至海外都有，根本就收不回来了。
“走吧，我们先去警局，找到那个主谋，还有他背后的一帮人。”
楚寒明气呼呼地推开门，看到的是一脸愤怒的两人。
本来他还想问清楚，但裴元直接把录像带摔在他面前。
“你找到了！这样我们就可以……”
“不行，这事还没完，里面可能还涉及到了……色情制品传播。”
裴元已经用了最通俗的语言描述，可是楚寒明还是没完全听懂。
色情制品传播，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
“那些东西全都装在这种盒子里，一箱又一箱，数不胜数。
你想得怎么样？”
说完这句话，裴元就径直走进审讯室。
他的眼睛通红，就像一头愤怒的狮子。
“警官，你怎么……”
裴元抓起阮洪滨的衣领，二话不说就给了他一巴掌。
“警官，你在干嘛？你在滥用私刑吗？”
又是一拳！
什么滥不滥用，先让他吃点苦头，否则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
阮洪滨被打倒在地，爬都爬不起来，嘴里还不停地喊叫着。
“我要让我的律师告你，我要投诉你，我要……”
“要投诉？”
裴元冷冷一笑，“你的律师已经被我打晕了，你觉得你还找得到他？”
什么？
阮洪滨没想到眼前这警察竟如此凶悍，吓得全身发抖。
可即使这样，也无法平息裴元心中的怒火。
他直接从地上拽起阮洪滨，把他提到墙上，脚尖踮起，才能减轻脖子的压力。
“警官，我知道错了，我认罪，我现在认罪行吗？”
“光认罪不够，我还要那份名单。”
不是所有玩偶里都有录像带，应该是某些特殊的东西送给了特定的人。
这就像是安锦文说的大老板，裴元需要知道那些老板的名字。
然而阮洪滨紧闭双唇，咬紧牙关，死活不肯开口。
很明显，这些大老板是他的金主，一旦说出口只会让他陷入绝境，所以死都不肯松口。
“怎么样？你是不是想庇护他们？到时候多罪并罚，你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吗？”
裴元放开了他的衣领，轻轻甩甩手，不屑地看了一眼。
“首先，你是工厂里的恶霸；其次，你侵犯他人；再者你还录下视频，传播非法内容……这么多罪名加在一起，起码也是几十年牢狱之灾。”
“还有一点。”裴元把手插进裤兜，显得非常轻松。
“现在你的律师可帮不了你了。
要想打官司，你恐怕得另请高明。
你自己好好考虑考虑吧。”
裴元假装要去开门，结果阮洪滨冲上前紧紧抓住了他的手。
“警官，我会判很多年吗？如果我自首呢？表现好会不会轻一点处理？”
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