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季书淳手里提着一块小蛋糕，上楼的脚步有些急切。
电梯前挂着正在维修的牌子，季书淳只看了一眼，就奔向楼梯。
等他站在门口的时候，他的心脏忽然怦怦跳动，好像要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很快就解锁进门，季书淳环视一圈，客厅里静悄悄，他忙跑进卧室，一边喊着，“乖宝！”
房间里没人，浴室也没有，衣帽间也没有。
每一间房他都找过去，每一扇门都被他打开，可是里面没有一个人影，季书淳拿出手机，一边给夏君漓打电话，一边往门外走。
响了几声，终于被接通，季书淳也刚好打开门，他看到夏君漓拿着手机，冲他笑了笑，嘴里喊着，“老公。”
面前的声音与手机听筒里的声音重合，季书淳的一颗心终于落回实处，他猛地把人抱进怀里，好像要把人融入骨血之中。
夏君漓双臂拥着他的腰，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呼吸间嗅到一丝奶糖味，那是属于季书淳的信息素。
还好他回来的还算及时。
“老公，我在这呢。”夏君漓出言安慰他，一只手轻轻拍着季书淳的后背，“老公别怕。”
他能感受到季书淳的恐慌，因为没有看到他，所以恐慌吗？
他与季书淳分明也没有相识很久，夏君漓以为，季书淳对他只有占有欲，和源于信息素契合的喜欢和爱。
可是现在被季书淳紧紧抱在怀里的他，突然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季书淳没他不行。
良久，季书淳才稍微把人松开，又在下一秒把人抱起来，进门之后，用脚关上门。
“老公......”夏君漓刚唤出声，就被灼热又带着侵略性的呼吸所占领，再也说不出话来。
手机掉在地上，还停留在通话界面，全无心思去管。
很快屋内就被缠缠绵绵的信息素所覆盖，两种信息素一甜一清苦，相互吸引，纠缠，融合，再不分彼此。
“乖宝，不要吓我。”季书淳一边吻着他，一边呢喃着。
声音里满是占有，以及偏执。
“你是我老婆，老婆只能待在我身边。”季书淳不断地用话语，宣誓着自己的主权。
他想要确认，夏君漓是他的。
只是他一个人的。
夏君漓，是他季书淳一个人的。
他们在客厅里，看窗外的晚霞。
偶尔有飞鸟经过，也很快就飞走，似乎是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风轻轻吹起窗帘，在半遮半掩迎着霞光的帘子内，出现一只骨节分明又偏瘦小的手，紧紧抓着帘子，手背用力到发白，青筋凸起，汗涔涔的。
“乖宝，你是不是老公的？”季书淳搂着他的腰，声音低沉又带着迷人的磁性。
夏君漓咬着牙，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沉沦在充满奶糖味的怀抱里，任由身后的人做任何事情。
“老婆？”季书淳偏要他回答。
最终，夏君漓受不了，从喉咙里溢出又细又软的声音，带着黏糊，“是......我是你的。”
只是这么一句简短的话，已经用了他全部的力气，夏君漓倒在季书淳的怀里。
季书淳接住他，满脸疼惜，亲吻他的额头，“乖宝辛苦了。”
收拾好之后，季书淳把人抱在怀里，他们一起安静地躺着，在柔软的床上。
夏君漓闭着眼，靠在季书淳的怀里，以一个全然依赖的姿态，呼吸清浅，看起来好像睡着了。
“乖宝，真的不用我给你揉揉腰？”季书淳的手停留在夏君漓的腰间，只是这么放着，没有动作。
“不用。”夏君漓声音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