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山宣誓也就是白山宣誓，白山就是沃国人的灵山。沃国人把他们境内最高的山峰称为神山，第二高的山峰，也就是白山，他们称为灵山。这是很古老的组织，只存在于史书中”。
“原来如此…”宋峰感叹道：“小夏真是博学多才，我翻阅了诸多材料，都没有找到相关的记载”。
许夏解释道：“我上学时，有一位沃国的同学，他们家就是白山死士的后人，他跟我讲的他们家家史记载的事情，他们家的家徽就是一座白色的山峰，
“难怪”。
这么一说，徐教授被换身份一事是日常操作了。宋峰非常确定这个结论，但宋峰转念又一想，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应该不会只换一个吧？三十几年前，国内有一堆被收买的大肆鼓吹东沃友好，那会进来了好多沃国人控制的产业，连带进来了几十万的沃国人，这些沃国人后来就像消失了一样，隐匿在芸芸众生中了。
后又经过几次人口普查，普查的时候是可以直接登记在册的，他们的后代，他们的家人也就混进到东大国里面了。
原先有几十万，现在经过一两代的繁衍，这数量能达到多少呢？宋峰不敢想象。
当晚没到家，宋峰就把这个结释通报给了李队长。
“建议查一下三十几年前以来的人口迁移记录”。
全国都查的话，这就是一个惊天动地的事情。这已经不是一个李队长，或者北都市市局能做的事情了。
宋峰没有精力去管这事，这条线索只能李队长去推动了。
这个事情经过周密的安排，八个月后有了结果。
正如宋峰所估计的一样，经过四个月的大排查，在东大国范围内揪出了十几万虚假身份的人，80%以上都是沃国人，以各种身份潜伏下来的。肯定还有一部分漏网之鱼的，但这个成果已经值得称赞了。
这也曝光了沃国人所谓的规划了几十年的“三步走计划”，这个换国计划需要被反复地交代才能让民众们提高警惕。这是宋峰的心得。
换人，换地，最后实现换国，这就是整个换国计划的三大阶段。每个阶段执行的人都不一样，每个阶段的规划都长达二三十年，其中最关键的是换人。
换人阶段的主要指导思想是利用虚假身份换入沃国人，并潜入二十年左右，让这些换下来的人在东大国各行业中逐渐掌握大权。
换人计划阶段换人只是开始，重点在经过十几年甚至二十年的潜伏后，开始逐步影响东大国在各个部门各个领域的政策走向，为下一阶段的计划做好铺垫。
每个阶段都有每个阶段培养人的需要，比如现在遍地开花的沃国人学校就是为最后阶段的“换国”阶段做准备的，而白山宣誓则是为“换人”阶段做的准备。
这不会是一个温和不流血的过程，需要积蓄更多的有生力量。
话说回来。许夏和宋峰真是一见如故，相见恨晚。
这一切不是自然而然的，而是许夏高超的社交技巧导致的。许夏当然是愿意多多结交和登月计划相关的人士。
打完电话后的宋峰像一个泄了气的气球，他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这种压力的来源主要是对手的强大。对手有可能是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的布局，而我们对此毫不知情，也毫无招架之力。
根本就没人会注意到这些慢慢地，一点一点被侵入的痕迹。大街上灯红酒绿的，歌照唱，舞照跳，一片祥和。
徐教授为什么反对登月大电影的上映？这一点宋峰还没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