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遗憾的摇头,跟报社签合同的时候怎么就没在小说边上插个广告啥的,要是能拉来广告,跟报社瓜分广告费。恐怕要比她挣点稿费赚钱多了。
何朝阳没明白,“你倒是仔细说说啊!说完再叹气。”
韩清韵把鸡和鸭子递给莫从之,“把它们杀了,血留下,晚上咱们吃鸭血粉丝汤。”
莫从之接过来拿着刀就出去了。
韩清韵就把她的想法说了,“我跟报社签合同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呢?哎哟喂,错过了一大笔钱。”
何朝阳激动的都站起来了,“不晚吧!你等着,我跟报社谈谈,咱就说,如果插广告的话,咱们可以再起草一个合同吗?反正你那小说在报纸上发表还要一段时间才完结。”
韩清韵,“行,不管行不行,要不你去试试,万一行呢,咱俩就又有钱进账了。”
何朝阳就喜欢听有钱进账的话,美滋滋的心花怒放,摘菜的动作都优雅秀气了许多。
小算盘已经在心里噼里啪啦的拨响了。要是这事儿办成了,凑吧凑吧,不买两进的四合院,买一进的,说不定他也能想一想。
晚餐很丰盛,十个菜,一个汤。而且一大半都是硬菜,硬菜就是大肉菜。
何朝阳为了这一桌子好菜还出去买了酒,他给四个人都倒上。
莫从之把韩清韵眼前的酒杯拿起来,“她年纪小不能喝酒,我替她喝。”
韩清韵挑眉,她还真不怕喝酒,有灵泉在,她喝一瓶都不会醉。但男人的好意她不能驳了。再说她不喜欢喝酒,那么辣,也不知道那些酒瘾大的人咋那么喜欢喝。
有好酒好菜,三个男人推杯换盏。韩清韵就只吃菜。
渐渐的,几个男人就有点喝大了。
韩清韵发现莫从之的脸越喝越白,而何朝阳和杜致远脸色有点红了。
喝大了话就多,何朝阳大手拍着杜致远的肩膀,“肚子圆,你说说,你,从之一把年纪了才找对象,你一把年纪了怎么,也单着?
我,嘿嘿嘿,我闺女,嘿嘿嘿,小棉袄,可稀罕了。
你们,妒,妒忌,忌吗?”
韩清韵,“……”敢情杜致远还有个肚子圆的外号,要说人杜致远也算玉树临风的,很难想象小时候是个胖墩儿。
莫从之“谁妒忌你?我马上就当新郎了。”
韩清韵,“……”艹是一种植物。
杜致远眼睛有些红,给人感觉‘泪汪汪’的,“结婚?结什么婚?我觉得一个人挺好,自由自在的。
娶个不省心的……”
突然他说不下去了,他就那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桌上的盘子一动不动。
越是要醉,脑子里那已经模糊的儿时记忆竟然越清晰。
“致远,你听妈妈说,你今天带着妹妹找从之去玩儿。”
“一定要远一点玩儿。”
“别急着回来。”
“他要回来你就拉着他哭。”
“听话妈妈就给你大白兔奶糖。”
杜致远眼里终于有了情绪,是不敢置信。
他真的不敢相信他的母亲杀人了,可,出事那天她为什么提前让他叫走从之,等他们回来的时候莫阿姨就没了。
越想越痛苦,大概也有酒精作祟的原因,他双手捂脸,竟然无声的哭了,而且越哭越厉害,眼泪从指缝里流了出来。
韩清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