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有这么多男同志在,高文英都想骂柳红操她娘了。
这他妈说的是人话吗?凭啥男同志就不要名声啊!?
她好好的儿子清清白白的,凭啥给扣一个生活有作风的帽子。
这要是来真格的,说不定会把她儿子抓去游街,找对象就更别提了,谁敢找这样的对象?
再往大里说,这事儿放在前几年说不定老赵家都会被牵扯上,那简直就是全家的无妄之灾。
“方文来你看清楚了吧?这就是你找的媳妇儿。
她嫌贫爱富,将来遇上比你强的人,她肯定会甩了你。
我告诉你柳红,天下没有这么好的事儿。
凭啥让我放过你?今天你就是拿个绳子上吊威胁我,我都不带被你威胁的。
你爱死不死,你要是死了就顺我的意了,我都恨死你了。
走了,看来她也不想配合,咱现在就报案去。
办公室里有这么多的人证,柳红已经承认她骗我们家财物,还污蔑我儿子的名声。
我要是不给我儿子讨回来一个公道,我还是他亲妈?”
赵桂云不屑的看了一眼砖厂的书记,“看见了没?这就是个顽固分子,还商量个啥呀?
现在你死心了,我们也能去报案了吧?”
那书记往后一靠两手一摊,一副随便的姿势,表示他不管了。
另外一个男同志大概是这个厂的厂长,“方文来同志,鉴于你夫妻两个人的品行给我们砖厂造成了不良的影响。
你去财务把这个月的工资算一下,明天就不用来了。”
啥?这就不用来了,凭啥呀?
他在砖厂干了好几个月,勤勤恳恳从来不偷懒不耍滑,像他这样任劳任怨的人不多了。
再说这真不关他的事儿,他又不知道柳红他们家竟然骗人家的彩礼买了自行车,他要是知道才不会骑呢。
心心念念的姑娘现在变成了骗子,方文来觉得自己眼瞎。
“领导,请给我一个机会吧!我干活从来不偷奸耍滑,从来都是任劳任怨,不能因为别人犯的错误而惩罚我。
哪怕是一份临时工,对我来讲都非常的重要,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
我可以跟她离婚,跟她划清界限,但我不能没有工作。”
方文来的表态让柳红忘了哭,她震惊的看向方文来,然后尖叫,“方文来,你还是人吗?
就算自行车的钱是赵家的,但你可没少骑,你骑车的时候不是挺高兴的吗?
不但你高兴,你们全家都高兴,你们家还到处炫耀你们家有自行车了。
现在看到你们占不着便宜就想甩了我,门都没有。
你要是敢跟我离婚我就跟你同归于尽,咱俩一起死。”
妈呀!这是一个狠角色,刚才还哭唧唧柔柔弱弱的,现在就叉腰指着方文来要同归于尽了。
方文来鼻子都快气歪了,他刚才说那一番话是给领导听的,让领导知道后果有多严重。
如果辞退了他,就会拆散一个家庭,结果柳红当真了,还要弄死他。
方文来气的脑瓜子嗡嗡的响,这日子是真不能过了,现在他是真想离婚。
就像那位尖酸刻薄的阿姨说的,‘谁还不能装两天’,确实,柳红以前肯定都是装的。
赵家的人可不管他们内部有没有矛盾,赵家的四人起身就要走去报案。
柳红扑通一下就给高文英跪了,抱住高文英的大腿,“阿姨我求求你,我求求你给我一条活路吧!我还年轻,我不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