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上面，还贴着一些符纸。
可惜手机像素太低，再加上拍摄时间是夜晚，我也看不清楚符纸上面到底写的什么。
不过看到这东西，我立刻想起了前几天给张小雅送的柳灵童子。
当时我曾问过张小雅，有没有养这玩意儿。
张小雅的回答是没有。
可如今看到李梅手机里的这张照片，我才确信张小雅果然在撒谎。
从照片场景来看，这应该是我在帮张小雅送走柳灵童子后，李梅把这些玩意儿都扔掉的画面。
“这是我们在死者手机里翻出来的一张照片，拍摄时间是在两天前。陈先生，你知道这些玩意儿是干什么用的吗？”
“不知道。”
我假装不懂。
其实我知道这些东西一定是张小雅之前请的柳灵童子，可受限于保密协议的关系，我只能这么说了。
况且，即便我说了，柳灵童子早在一周前就被我给送走，所以李梅的死，肯定跟这个无关。
当然，刘卫国也是这么想的。
他之所以问，只是纯粹好奇而已。
“听说燕京最近发生了多起命案，这件案子是不是也跟那几起命案有关？”
见刘卫国收回来照片，我借机立刻转移了话题。
“陈先生，我再说一遍，你只是协助我们办案的人员，所以关于任何命案的具体问题我是不会回答你的。”
面对我的好奇，刘卫国直接泼了一盆冷水。
之后，他又问了我一些问题，不过都是些无关痛痒的事情，我也如实回答了他。
笔录做完后，已经到了深夜十点钟。
在我离开警署前，刘卫国特意叮嘱我这段时间最好待在燕京，随时等候传唤，协助警方破案。
我别无他选，只好答应了下来。
由于吕瑶已经提前帮我们预订好了酒店，所以等吃完夜宵后，我和李大伟直接回了房间。
躺床上，我仔细想着刚才警局的谈话以及李梅的死。
“李梅死之前准备给我打电话……”
“她找我有什么事吗？”
“为什么偏偏给我这个连朋友都算不上的人打呢？”
从刘卫国口中得知了这个消息后，我对此十分不解。
不知不觉中，我睡了过去。
一直到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才悻悻醒来。
按照原来的计划，我本可以在帮吕瑶的表妹找回魂后，离开燕京。
可谁知因为李梅的遇害，以及她临死前试图给我打电话，这也让我被迫卷进了这个连环杀人案里。
虽说不至于被列为犯罪嫌疑人，但为了协助警方破案，我也只好按照刘卫国的要求，先在燕京待一段时间。
其实在得知李梅死后，我第一时间是想去找张小雅。
毕竟李梅是她的助理。
可惜张小雅是大明星，之前我们之间的联系都是通过李梅，她本人没有给我留任何联系方式。
然而就在我为此犯愁时，我的手机却忽然收到了一条短信。
刚开始，我看了短信内容后有点莫名其妙。
然而当我看到短信最后留下的名字时，才恍然明白过来。
给我发短信的，正是张小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