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简茴不解忍不住问道。
纪衡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显示器上面的数据，“你每天在全息舱里待多久？”
“平均每天大概五个小时以上，”简茴被他看得不自信了起来，下意识心虚了一下，“就是这几天用得久了点，快十个小时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被他严肃的样子看得没了底气。
该不会这金贵的玩意儿让她用坏了吧？不能吧......
她的表情太好懂，纪衡无奈低叹了一声，“是我的错。”
“唔？不不不，你都没用，怎么会是你的错。”简茴生怕她下次再不能趁着特权还在继续使用全息舱了，“要多少钱，能修好？”
大不了她用异能倒卖点物资。
看着这间训练室唯一的全息训练舱，简茴一手抓住了他的衣摆，这事儿真的这么严重吗？
纪衡：“是有点严重。”
简茴抿唇，脸上快要如丧考妣了，就听纪衡话音一转。
“我没交代清楚就贸然让你用了全息训练舱，差点就让你变成傻子了。”
啊？
纪衡指着上面提示的使用时间，“你第一次都超过使用时间四小时。”
简茴忍不住道，“上面写得建议使用时间，是‘建议’，不一定要听的。”
纪衡吸了一口气，她根本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我忘了告诉你，全息舱是用精神力链接的，而过度使用，可能会让你的精神力枯竭。我想，我给你的那本安全守则上第一篇就讲了这个。”
简茴一口气还没松，又心虚了几分，她当时正激动和稀奇呢，知道了基础的操作，哪里还记得什么“说明书”。
纪衡继续，“按理说超过一定安全值，身体会感受到不适，第一次使用过度更会直接将人弹出来，难道你是因为用了我的数据登录才没有提醒？”
纪衡不确定似的又检查了一遍，再次确定安全提醒没关之后，忍不住探究地盯着简茴的脑袋。
简茴下意识捂住脑袋，摇了摇头，“我真的没事，脑袋也没有傻。”
纪衡拉住她的手，“你难道就是传说中天生拥有精神域的人？”
说着，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惊奇，细看之下还有那么一丢丢羡慕。
普通人和一般的异能者都有精神力，只不过每个人的天赋等级不一样，都会有一个承受上限，过度使用轻则难受，重则精神失控，继而损伤跌落。
而全息舱就是用精神力连接的，精神力等级越低，使用时间就越短。
初次使用者，短则十分钟，多则半小时，直接使用一个小时的都是精神力等级优秀者。
但这一切对懵懂无知的简茴来说，好像根本不存在任何限制。
她一点问题没有，那就说明她可能天生具有一个精神域。
普通人成为精神力是因为有限，而“域”字就足以看出差距，那是一种无上限的神奇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