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司亦没有说话，他的眼睛注视着熟睡的清灵，眼底最后一丝冷漠也消散了。
没过一会儿，姜司亦淡淡的说了一句。
“因为我想保护，她想保护的一切。”
原来姜司亦也喜欢清灵，所以这一切都说的通了。
“嗯，我知道了，但是还是谢谢你帮了我。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不用客气，记得不要和清灵说你认识我。”
“为什么？”
姜司亦不答，两人之间都没有再说话，安静的等待着清灵和司百的苏醒。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姜司亦看着远处的天空，算了一下时间，那十分好听的声音在清灵的身边响起。
“清灵既然你醒了，就别再装睡了。”
清灵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她也没想装睡，不过她躺在姜司亦的怀里，处境很尴尬，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她和姜司亦不算熟。
清灵从姜司亦的怀里离开，看着姜司亦直接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姜司亦，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你现在这个问题重要吗？”姜司亦看着清灵反问道。
“难道不重要吗？现在我们是敌是友，我都不知道。”
“至少现在不重要，清灵去做你该做的事，以后有机会，我会全部告诉你所不知道的所有事情，可以吗？”
不等清灵反应过来，抓住姜司亦的手，姜司亦直接消失在原地，好像他从来没有来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