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醒的？”方少杰坐到她床边，摸摸她额头，轻声说：“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陈亦珊摇摇头，回答说：“我醒来一会。”
方少杰问：“要不要小便吗
？”
陈亦珊点点头。方少杰说：“还是在尿盆尿吧，去厕所要过一个门槛，万一影响到伤口就不好。”
“嗯。”陈亦珊脸色红红，这是第二次了，她还是感觉很不好意思，她把眼睛闭上了，不敢去看方少杰。
不过这次方少杰只是把尿盆放到被子里面，没有帮陈亦珊脱裤子，让她自己来。
陈亦珊这才睁开眼睛，坐了起来。为了怕她尴尬，方少杰转过身，背对着她。
一会儿陈亦珊说：“方哥，好了。”
方少杰拿尿盆去倒了，洗好回来放在床底下下。这时医院打扫卫生的阿姨进来把灯开了起来，她开始在拖地。方少杰忙把折叠床收了起来。
保洁阿姨拖好地出去后，方少杰拿出牙刷，挤好牙膏，递给陈亦珊，拿了水杯去厕所水龙头接了一杯水，把面盆放在陈亦珊面前，让她在床上漱口。
等陈亦珊漱好口，方少杰拿面盆去厕所接了半盆水来，拿出毛巾让她洗脸。
等陈亦珊都洗漱好，方少杰才自己去厕所洗脸刷牙。一会他从厕所出来，就出去买早餐了。
十多分钟后，方少杰买回两碗番薯粥和一些熟食，他把餐桌板放好，扶着陈亦珊坐起来说：“赶快吃，一会医生就要来查房了。”
吃完粥后，方少杰出去阳台抽了只香烟，才抽了一半，陈亦珊的主持医生带着小助理走进病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