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我认为这是人体在承受极限痛苦时，大脑为了缓解疼痛而分泌的内啡肽所带来的愉悦感！”胡来振振有词地解释道，仿佛他已经找到了说服自己的理由。
“你就别魔怔了，还内啡肽呢！你瞧瞧你现在的模样吧！”张不凡愤怒地指责道。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失望和痛心，“你见过正常人愉悦的状态是你这个样子的吗？”
胡来闻言，下意识地掏出手机，点开了前置摄像头，仔细端详着自己的面容。这一看之下，他顿时愣住了。只见自己此时的面容扭曲得可怕，鼻涕和泪水交织在一起，满脸通红得仿佛要滴血，眼睛里的血丝更是将眼白分割得支离破碎。他伸手胡乱地揉搓了一下脸部，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但心中的慌乱和不安却越来越强烈。他默默地念叨着：“让我冷静一下……我需要出去透透气……”
就在胡来失魂落魄地从主厅往外走的时候，张不凡的规劝声再次在他脑中响起：“其实你自己很清楚对吧？你现在的状态不正常。虽然我无法解释你的神魂为什么会受到暗黑魔力的污染，但从目前的迹象来看，这些暗黑魔力肯定对你做了些什么不好的事情。它们不光改变了你的性情，还操控了你的心智。”
“操控心智？不，完全没有！”胡来下意识地反驳道，“我依然可以独立思考，远没到被操控心智的地步……”
“那么刚才你怎么解释？”张不凡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质问，“明明都已经痛苦成那般模样了，你却还甘之若饴地在吸收黑暗元素，完全不顾及自己肉身的损伤。这难道是你独立思考的结果吗？”
胡来闻言，顿时语塞。他无法反驳张不凡的话，因为他确实在吸收黑暗元素的过程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和满足。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恐惧和不安。
“修真者要清心寡欲，过多的世俗欲望会扰乱人的心神，影响自身与自然之道的契合。”张不凡的声音再次响起，“节制欲望，修真者可以使自己的精气神得到凝练，进而实现长生久视或达到更高的精神境界。”
“修真者……呵呵……作为修真者而言或许是这样吧。”胡来自嘲一笑，随后喃喃自语道，“但我感觉我现在似乎更像个巫师……”
“混蛋！巫师……巫师怎么……”张不凡猛地醒悟过来，他急忙问道，“臭小子，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你都干了些什么？”
“没干什么啊，无非就是每日按照你给的修真功法坚持修炼，但始终没什么长进。昨天丝黛芬妮给了我一个卷轴，系统，你猜怎么着？”说到这里，他表情有些诡异的一笑，得意地说道，“我一学就会了！看来我这末等资质当个修真者或许挺费劲的，但当巫师好像天赋异禀啊。”
“你详细跟我说说那个卷轴的事。”张不凡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严肃和警惕。
“哼，说说也无妨。”胡来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正好让你这虚度了几百年的修真系统也长长见识取取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