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刻晴的意识空间中，末王再次降临。
“你差点死了。”
末王看着刻晴说道。
“但我还活着。”
刻晴面无表情的回应道。
“还想继续吗？”
“当然要继续，我不会退缩。”
“嗯。”末王微微颔首，“我知道你有问题要问。”
闻言，刻晴微微一愣。
但一想到对方本来就是神，好像也不奇怪。
“想问虚数之树的问题，对吗？”
末王再次问道。
“嗯。”刻晴微微颔首，“虚数之树的那些敌人…为什么是那样的？”
刻晴早已注意到，虚数之树所产生的敌人皆是龙阳记忆里出现过的强敌。
十万数的龙阳，雷电影，黑色的巨龙也与龙阳化龙的模样几乎没有区别，甚至就连锁住他的锁链，也基本上对得上他的六道封印的模样。
“你没有猜错，那些敌人皆是来自他的记忆。”末王背着手踱步，“虚数之树是过去与未来的统合，是超越星神的无上存在，祂通过强化龙阳过去与未来的强敌，以达到能阻止他的结果。”
“那也就是说…这还没有结束，还有未来的敌人在前方等他？”
刻晴皱了皱眉头。
“他距离虚数之树还有一段距离，会不会遇到敌人我无法知晓，也只有靠你寻到那份意后，我才能知道。”
“嗯…我明白了。”
刻晴沉默片刻后眼神再次坚定起来。
“回璃月吧，有人在等着你。”
“！？”刻晴眼神闪过一丝紧张，“等……”
还未等刻晴说完，末王便消失在刻晴眼前。
“有人…在等我…？”
刻晴喃喃道。
她希望那个人是龙阳。
但如今所有的意尚未收集完，如果真的是他，那又该是个怎样的他？
……
无妄坡
龙阳枯槁的身躯再一次饱满起来，身上的伤口也几乎完全痊愈。
随着柔和的光在他身上闪烁，他的相貌身形已彻底与常人无异。
但下一秒，柔和的光完全覆盖了他的身体，随即分为两个光团。
光芒渐渐散去，两个龙阳躺在了地上。
其中一个龙阳缓缓起身，拿起剑指向另一个倒在地上的龙阳。
“神性与人性，注定无法相融。”他声音没有任何感情，仿若冰霜，“本尊执掌道途，星海万界，诸天之神，当以我为尊。”
言毕，他的长发渐渐化为白色，双目也流动着淡淡的金光。
但他并未动手，依旧只是用剑指着另一个龙阳。
微风吹拂而过他的脸颊。
他缓缓的放下了剑。
“本尊赐予你公平竞争的机会，看看到最后，谁会成为失败者。”
说罢，神性龙阳身形如轻烟般消散在原地。
只留下人性龙阳还躺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