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雅克教授的脸涨红，他眼中很是不服。
这个赌约他到现在都是不承认的，他觉得一定是这个世界错了，怎么可能是他错了呢。
可是众目睽睽之下，他不能反悔，也不能耍赖。
“我道歉。”
屈辱。
这份屈辱，他会永远记在心中。
“我向你们道歉，是我的无知让我怀疑你们的研究。请你们原谅……”他高傲的头颅被压着低头，这是毕生难忘的耻辱。
他会一直记住这样的感觉，等到有机会的时候狠狠地反咬一口。
贺西洲知道他不是真心道歉的，没关系。
他会让雅克无路可走的。
“我们不会原谅你，科学是要经过反复实践论证的。你根本就没有求证过，乱下定论。你一开始就有偏向性，我们不会接受你的道歉。”
“对，我们不接受。”
他们受的委屈，如果没有佩妮夫人出来证明，便会被一直误会。
绝对不接受这样毫无诚意的道歉。
这些话就像是一记耳光狠狠地打在了雅克教授的脸上，他只能勉强维持着表情没有太失态。
但，惩罚还在后头。
“我和雅克教授的赌约，除了道歉之外，还有NtN绝对不和Y国任何人合作。”
贺西洲便是将雅克教授置于众矢之的。
“这怎么可以！”
“不行的，请贺先生再考虑考虑。我们和雅克没有任何交情，他做错事怎么能迁怒到我们身上呢。”
他们恨不得离雅克远一点！
并且让雅克下跪道歉，求这位贺先生能够宽容一点。
但贺先生铁石心肠，他绝对不退让。
于是这些人开始细数雅克教授这人的生平有多遭人恨。
“我记得他之前带的女研究生，他对人家动手动脚。”
“他的第二任夫人是小三上位！”
“男女关系混乱，他有三篇期刊论文都是抢占了学生的劳动成果。”
“他是个败类！不配出现在这里，我要求彻查雅克的学术成果，这里面肯定有龌龊！”
这年头经不起查。
雅克本就是一个德行败坏的人，这会儿听到他们这么说脸色惨白，额头上都是冷汗。
“查尔曼先生……”
他绝望地求助诺兰·查尔曼。
明明是查尔曼先生向他透露这个消息的，也许诺兰·查尔曼能够有办法扭转乾坤。
“先生……”
阿诺德担忧地看向诺兰。
“查尔曼先生，明明是您告诉我……”
“我告诉你什么了？”
诺兰·查尔曼站起身，接过了阿诺德手中的外套大衣，慢悠悠地穿了起来。他这气场足够震慑到雅克这样的跳梁小丑了。
翻脸无情。
他确实也没说什么，只不过是几句诱导的话。
雅克教授更加绝望了，想要辩解的时候却找不到任何证据。
一切都是他脑补的，这位查尔曼先生只是引诱了几句，他说的那些话也可以否认。
他是被利用了！
他就是愚蠢无知的一杆枪，被人随便利用。
最后却被抛弃了！
“查尔曼先生真是高明。”
沈晚星赞叹道，只是看上去有些讽刺。
“比不得贺西洲，祝福你们能够有更光明的前程。”
他转身便离开，阿诺德行政官也一直跟在他身后。
这场发布会虽有波折，但是很成功。
那些观看的人久久不得平息，油然而生的崇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