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一将车门关上，摇摇头。
“集团旗下的。”
顾永年这才像是想起什么般微微颔首。
宋氏集团旗下的确有不少餐饮业，有专供宋家小少爷的餐厅也不足为奇。
顾永年双手交叉在一起，大拇指摩挲着虎口的位置，不知道想些什么。
直到到了餐厅门口，他才突然开口。
“年轻大厨？”
宋初一：？？？
“不是。”宋初一猜到了顾永年在想些什么，“是退休下来的老师傅，做菜手艺一绝，包顾总满意。”
顾永年淡淡应了一声，这才和宋初一下了车。
两人到了包厢后不久，预定好的菜式便端了上来。
宋初一埋头吃饭，顾永年尝了几口后突然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他问了这里的经理，在经理的带领下到了厨房。
确定厨房里只有约六十岁左右的老师傅掌勺后，他这才说道：“来一份甜品。”
旁边的经理抹了抹额头上的汗。
这位爷就是为了一份甜品才来后厨的？这……这说出去他那三岁的儿子都不相信。
顾永年看向战战兢兢的经理，眼里快速划过一抹暗光。
“宋助经常来这里吃饭？”
经理花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宋助”是指自家小少爷。
他连忙回道：“不经常，小少爷比较喜欢在家吃。”
“说是一家人在家里吃饭有氛围些。”
顾永年眸光一暗，“什么时候会来？”
这倒是把经理问住了，他回想了一下，小心翼翼开口。
“小少爷和朋友们聚餐时会来这里？”
顾永年眼神一眯，低低重复道：“朋友们？”
————
包厢内，宋初一总算吃饱了。
他打了一个小小的饱嗝，整个人瘫在椅子上。
这个时候顾永年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一脸惊讶。
“你去厕所这么久？”
“尿不尽？”
顾永年站在门口，单手插兜，微冷的视线落在宋初一身上。
宋初一无端打了个冷颤。
他坐直了身体，摸了摸胳膊。
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
他斟酌了一下，“你刚才出去是……”
“随便问问。”顾永年总算是开了口回答他的话，“去问厨房要了一份甜品。”
他迈开长腿朝宋初一走去，走到他身边坐下后，他单手搭在了桌面上。
手指轻扣。
宋初一：……
装逼？
宋初一学着他的样子将手放在桌面上，泛着一抹粉嫩的指尖轻轻敲着桌面。
“顾总，这里就我和你，就不用装了吧？”
他扬起一抹笑来。
“顾总有什么话尽管说好了。”
“你我之间，不必见外。”
不知道是哪句话戳中了顾永年，他还真就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