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偶尔会有下方开口的地方。
罗可以看到奔奔忙忙的小丑或是演员。
瘦小丑在身后把握住方向。
这个地方真的被所有人忽略，最后……
“嘿咻！”
罗从通风管道开口翻身而下。
这里像是杂物间。
堆叠着许多马戏表演会用到的东西。
不过都显得有些陈旧。
“这里不会有人来吗？”
罗贴到门口，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小声说道。
“你就当这里是那个堆了一堆用不上的东西，几百年都不会去一次的船上房间就好。”瘦小丑擦着脸上的汗，说道。
罗随意一看就知道他脸上的油彩是特制的，那么紧张都不带掉色的。
“那么我该感谢你救了我，还是该问问你想拜托我做些什么。”
罗挑了个箱子，坐在上面，说道。
脸上勾起了自信的笑容。
“你都不问问我是谁的吗，黑骷髅号的主人？”
那种崇拜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样子～～～
尤其是崇拜。
罗还是很受用的，“没什么必要吧，毕竟你离死已经不远了。”
“哦～～”瘦小丑眯起眼睛，“你为什么这么觉得？”
“因为现在的小丑马戏团完全不正常。同为幽灵船长，我还是知道同类是长什么样子的。”罗想着航海日记里写过的那些幽灵船长。
或诡异或恐怖……但绝没有之前的表演、这行来所见那般扭曲。
所以罗可以安心地说出他以后会变成幽灵、船长的话，现在也不介意作为幽灵船、长活下去。
“没错，大家都被侵蚀了，被贤者……”
瘦小丑咬着牙。
“贤者啊……”
罗很认真地想了。
这个称谓太常见，他实在没法对号入座。
不过罗收藏的能级高量资料簿里写过，【贤者】魔药属于能级高量，甚至在这之上也不一定。
遗憾的是……这张魔药配方罗没有收录。
“是哪个贤者？”
罗直接问道。
贤者既可以是一个身份，也可以是服食了对应魔药的超凡者，知道对方是谁很重要。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没有进去遗迹。”瘦小丑有些恹恹。“我们本来在魔海寻找月亮的线索……”
“有线索了吗？”
听到魔海的消息，听到自己契约要求的消息，罗的兴奋怎么也藏不住。
瘦小丑摇了摇头，“我们听到了月亮的消息，结果只找到了贤者的遗迹。”
“那你们在遗迹里找到了什么？”罗四望着问道。
大致也能够想象。
这不寻常的白雾……还有将小丑马戏团搞成这样的……诅咒。
“贤者的遗产，一大堆看不懂的东西。只要投金币进去就会掉饮料的机械物，还有这边说话那里就能听到的怪盒子，还有会冒冷气、吹热风的大铁箱子……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贤者对于神的研究。”
罗一下子收紧了心神，他慢慢悠悠地问道，“神的研究是吗？”
他的脑海里转过千百个想法。
神是指七神还是七神之外的神，过去的神明与今日的神明之间的那些事，当然最重要的，是那位贤者竟然敢于研究神明的疯狂。
“可以具体说说吗？小丑马戏团搞成现在这样，也是被那神的研究所害吗？”
罗深吸一口气问道。
但就在这个时候，响起了“咔咔咔咔”的声音。
有人在开这扇门。
门里面，房间里的两人都是悚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