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去了苟天明的公司，像之前商量好的那样过来签合同。
虽然这个项目和其他动辄上亿的项目比起来有点拉垮了，但从目前来看还是很有前景的，以后收益应该会不错。
苟天明拿到合同之后，整个人都舒畅了许多，笑呵呵的说要请霍晏吃个饭，还给全公司都放了半天假。
霍晏本来想拒绝，但话临到嘴边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什么，点头答应下来。
见状，沈牧心里感叹一声，打算等会儿偷偷吃一颗解酒药。
怎么又要吃饭又要应酬，每次霍晏倒是没喝几杯，他喝的可不少。
刚这么想着，就见霍晏转过头来，道：“不用你跟着，你中午自己找个地方解决吃饭问题。”
沈牧：“？？？”
难道我不配跟着你一起去吃高档餐厅吗？
虽然不用应酬了也算是一个好消息，但总有种被支开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苟天明看霍晏都没有带上自己的助理，很快就明白这是有其他的事情想要商谈，便也没带上自己的秘书和助理，两人再次去了前几天那家中餐厅。
至于为什么又选在这，喜欢中餐是一方面，更多的是因为这家餐厅环境优雅静谧，服务员也都很懂事，谈事情不会受到打扰。
两人到达包厢之后先是闲聊了一会儿，主要是苟天明在说一些场面话，霍晏时不时的应和两句，总而言之气氛还是挺尴尬的。
苟天明心里都有点后悔为什么要提议吃饭了，他自己回家去和老婆孩子一起吃不好吗？
等到菜都上齐，霍晏才终于假装不经意间开口：“苟总和顾瑾很熟吗？”
闻言，苟天明一愣。
为什么突然提到茯大师？
话说回来，原来茯大师的真名叫顾瑾啊，他大概没准是圈子里少数几个知道的吧？
嘿嘿，可以吹一年了。
“我和小顾认识挺长时间了，不过没有特别的熟悉，怎么了吗霍总？”
苟天明的保持着和善礼貌的笑容，心里却有些犹疑不定。
这霍晏忽然问起茯神，难道他俩真有什么关系？
但茯神之前交代过了不能让他知道她的身份，在这种事情上，他还真不好说帮着哪边，毕竟一个能用玄学灭了他，一个能物理消灭他和他的公司，都得罪不起啊。
霍晏自己都没有发觉，他现在的姿态就像是审视敌人，深邃的眼眸落在对方眼里，如同一面看透人心的镜子：“那苟总你和顾瑾是怎么认识的？”
“这个问题......”
苟天明正想说这个问题是不是有点太隐私了，但看到霍晏的眼神就忍不住手心冒汗，打着哈哈道：“我是经过朋友介绍认识的，小顾她是个很有才华的小孩。”
一句话撇清了那种不正当关系的可能性，既表明了两人有共同认识的朋友，又说了自己只是把顾瑾当成个小孩。
说完后，苟天明小心翼翼的看了霍晏一眼：“霍总，你好像很关心小顾啊。”
上一次在办公室的时候就看出来了，这个霍氏集团的掌权人对茯神的态度有点不一般，这次答应了他的邀请也是因为想问关于茯神的事。
不会吧，难道霍总看上茯大师了？！
后者闻言一愣，目光不自觉的瞥向了另一边：“随便问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