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吗。
如果是假的……那还有什么意义呢？
可是，她说自己不是完全假的。
她也没有隐藏所有，像师尊一样把所有的事情都给说了出来。
欸。
等等。
我为什么要说……‘像’。
她说了很多，蝶芳了解到了很多很多师尊的事情。
她不是假的。
但是，真的师尊就像是个别扭傲娇的小孩子，伤痛不吭，伤疤会藏。
她是假的。
她愿意把所有的一切都拿出来说，她愿意干所有的的事情，她愿意为了自己，满足自己任何欲望。
金书荡漾起一道道璀璨金色的波澜。
但是最后都被一道纯白所消散。
金书不断波动，不断挣扎，不断躁动！
它疯狂地极快的翻动着每一页，无数的金光喷涌而出。
但是最终……
纯白的光，覆盖了金色的光，金书渐渐合上，安静的置于她的识海之中。
她……
是真的。
如果……
如果师尊真的爱着我，是不是就是这样。
还是说？
师尊本身就爱着我，但是现实的结果之中不允许她这样爱我。
蝶芳看着眼前十分努力的师尊，她已经打心底接受在秘境里疯狂爱着师尊的分身。
在无数次缠绵的夜晚之后。
她对自己总是那么的的真诚。
有什么问题，她都会回答，她也把关于秘境和这里是历练全部都告知了她，在这里，她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满是爱意，自己喜欢这样。
很喜欢这种……被爱的感觉。
或许她在真实的师尊身上也感受到爱意的存在，但是那些都被更加沉重的东西所压制了。
但是在这里，那强烈的爱意让她感觉十分的甜蜜。
每一天……都好似无比甜蜜的美梦一般。
……
雯心看着眼前无比熟悉的场景。
她的师尊坐在那里，师姐和师妹还有欣雨都在等着吃饭。
她听到一声声呢喃。
“愣着干什么呢，来吃饭。”
雯心迷茫地走了过去，她，不是应该在秘境里面吗？
师尊优雅着吃着饭，做到了吃不言，寝不语。
她的师姐蝶芳则是给她夹了满满一碗菜：“这里是幻境哦。”
幻境……
是啊，除了幻境之外，怎么可能突然回到以前那时候啊！
都是幻境……
她识海内的金色书本迸发出金光。
然而却被纯白的光缓缓吸纳。
她放下了碗筷，目光灼灼地盯着雯心，缓缓开口了。
“雯心，这里虽然是幻境，你一直很喜欢我们在一起的日常生活嘛，这里虽然是幻境，但是我并非完全虚假，你可以理解，我是她的化身，这次的历练是，一场美梦。”
言罢，她凝聚出一道华丽无比的年轮推到雯心的面前。
“这是控制幻境时间流速的年轮，幻境一日，外界一日，也可以幻境一千年，外界一日，你的选择是……”
雯心双眼呆滞。
她，最不擅长做选择了。
雯心死死盯着这华丽无比的年轮，看了看蝶芳几人，又看了看一直微笑着的师尊。
蝶芳缓缓开口，柔和的声音响起：“你可以把这次历练当作一场美梦，看你打算做多久，既然是美梦……一切都会按着你所想发生。”
雯心猛地抬头看向蝶芳。
她们都是假的，但是……
她们都说可以当作一场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