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你也想学那个？”
看着天泽一脸天真的模样，影一确认道。
听到了对方这么问，天泽的表情逐渐被兴奋和期待取代。
“对啊，对啊！我也想学那个！求求你了，前辈……你看，我又不是大叔他们，也不能算你的敌人……你连那些三年级的都肯教，那我这种本来就很厉害的人如果拜入你的门下，说出去，不是更厉害吗？得意高徒什么的……”
天泽找了个好借口。隐隐地透露她可能并不满足对于神气的学习。
“我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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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啊！！！！”
雌小鬼的本性一览无余，被拒绝了的天泽就差躺在原地撒泼打滚了，巨大的质疑声吵得人头疼。
“为什么？这应该很好理解吧。你的确不能算是我的敌人，但你毕竟是我敌人的爪牙，我没有必要给自己增加麻烦。”
“爪牙！？这种说法也太粗鲁了吧！”
天泽对影一的称呼表示不爽。然并卵，影一自顾自地说着后面的理由。
“第二，我教三年级的姑且是因为我和他们也算是有交情的朋友。而且还带有一丝利益因素。”
“第三，得意高徒什么的……恕我直言，你的天赋确实不错，但我并没有收你做徒弟的想法和心思，换句话说，我们没有师徒缘分。”
“第四，我就算真的收了什么徒弟，我也根本不会在乎他能学到什么程度。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他以后不管做什么都不关我的事，从善还是从恶，我一概不管。”
天泽低头嘟着嘴，影一每说出一个理由，她的心情就难过一分，可是当听到最后一条的时候差点从嘴里喷出怒火。
“第五，有栖不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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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天泽如同栉田桔梗阴暗面附体一样，阴沉着脸用着冷冽的声线:
“也就是说，只要你那个女朋友同意了，你就同意了？”
影一摇了摇头:“这只是原因之一。我不是她的傀儡，所以她同意，只是跨过了第一道门槛而已。”
这个第一道门槛的高度就已经很高了。想被有栖看中，那就必须满足好几个条件才行。
不能是天泽这种对她男朋友心怀不轨之人。不能是高原寺那种纠缠不休之人。不能是绫小路那种可能会背刺之人。不能是废物。
天泽踢了踢脚边的石头，她倒是本来也没想过对方会教她什么，只是刚刚输了比赛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
想来想去，她在这所学校能称得上可以说话的熟人的，也只有影一一个了。
“真可惜……我还以为可以就这样给自己换上一双金色的瞳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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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泽的小声嘀咕被影一听了个清清楚楚。
“你想学这个，就是为了给自己的眼睛换色？！”
“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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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一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奇怪，他有想过各种原因，唯独没想过是出于她的少女心。
仿佛经历了一场大战的影一一下子颓废了下去。
原来真的会有人从可以随时变强的外挂和一双金色的瞳孔中选择后者的？
“哎？你这是什么意思，前辈？该不会是觉得我是为了变强才和你学吧？”
“没什么……你是什么理由都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