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自己接触事物的越深，越来越多的谜题围绕着自己。
黄常安甚至有种被他人操控的感觉。
越往深，越是无法控制自己。
是原初的时空？亦或者是布下这些谋划的幕后主使？
黄常安不知道。
看过那么多小说的他，自然知道偶然的偶然就是必然。
自己这如此跌宕的经历，怎么看都是有人在谋划，尤其是听到四不像神说等了自己很久，这更加印证了他的猜想。
是为了什么？
难道是旧日支配者？
黄常安虽然不太记得克苏鲁神话里的勾勾绕绕，但是他记得一点：克苏鲁神话里的旧日支配者，祂们的维度在银河系之上。
也就是说双方并不是一个对等的存在，旧日支配者们要远远强于人类。
这可是一个非常悲观的事实。
但是小说的事实。
毕竟克苏鲁神话里，祂们的渗入十分之快，不像现在。
黄常安还记得自己之前那个神乎其神的状态下所观察到的太阳前那个裂缝，虽然很细微，但是黄常安还是观测到了旧日支配者的气息。
只不过祂们突破裂缝的速度十分缓慢，与小说中描述的实力有些不一致。
现在想来，很有可能是被过度美化了。
毕竟那些人可能都被洗脑了。
不管怎么样，现在黄常安最主要还是要了解清楚，尤其是什么先天之灵。
四不像神给他的感觉，似乎藏着什么秘密，这个秘密如果自己没有办法了解的话，可能会导致自己在某个时间节点出现什么意外。
四不像神看着黄常安，忽然抬起手，手指清点，周围顿时散发出刚刚迷惑黄常安的灰雾。
“这些话不能被外面所察觉，所以当你知道之后，你不可以跟外面的人说，否则所有的布局都可能功亏一篑。”
“这么刺激？”
黄常安愕然，这是要让自己当谜语人啊！
“我明白了。”
“我不知道你在时间长河里流失了多少记忆，你还是提问吧。”
四不像神很有耐心。
黄常安想了想，便说道：“不如你先从什么是先天之灵说起来吧。”
“所谓先天之灵，是指与这个世界一同诞生的意识体，这些意识体从古至今都存在，不一定是实力最顶尖的那一批，但一定是最古老的一批。”
“我从你身上感知到梦魇的气息，你知道吗，梦魇也属于先天之灵。”
“梦魇也是先天之灵？！”
黄常安是没有想到那个像长不大的梦魇，居然也是先天之灵。
“掌控梦境的存在，怎么可能是普通的鬼怪。”四不像神淡淡说道。
祂的言语之中似乎有对黄常安的嘲讽。
嘲讽他啥也不懂。
黄常安汗颜，自己确实把梦魇当做普通的鬼怪，没想到居然被四不像神看穿并且嘲讽一番。
“而后天之灵就是指的在这个世界靠后天修炼到极致的存在，晋升神道，才能称之为后天之灵。”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