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下！”
眼见沙包大的拳头又要落在自己身上，纸人连忙开口。
“我靠，妖孽，你居然会说话！”
黄常安一惊，这纸人居然会说话，拳头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用力。
“啊！”
纸人惨叫一声，身体直接被黄常安打穿一个洞。
“咦。你的身体怎么变得那么脆了？”
黄常安看着自己打穿纸人的胸膛，一愣，他记得刚刚自己打在纸人身上的时候，那可是如同打在石头一样。
“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的！”
纸人将黄常安的手抽出来，随后它身上被打穿的地方便立即恢复了。
“这么厉害！？我再来试试！”
黄常安跃跃欲试。
纸人看黄常安这动作完全不像开玩笑的模样，连忙说道：“你还想不想过这个问心关了！”
“哦，我才想起来。”
黄常安这才想起来自己并非在现实里。
“那就是嘛，我可以帮你过问心关，但是呢，诶诶诶！有话好好说，先把拳头放下，我让你把拳头放下！”
一顿收拾之后，黄常安看着跪在地上纸人，没好气地说道：“你说说看，我要是怎么样才能过了这个问心关。”
“其实这个很简单。”纸人很自然地站起来。
“我让你起来了吗？跪下！”
“哦.......”
纸人又老老实实地跪着了。
“怎么做？”
“这里是恶魔本源根据你的记忆所编制的世界，为的是不让你找到天使本源，这样你就无法将它们融合。从而恶魔本源就可以夺舍你的身体，将你的意识吞噬。”
“我去，这个恶魔本源还有自主意识？”
“不，恶魔本源本身是没有意识的，只不过这个恶魔本源原主是恶魔之王阿斯莫德厄斯，祂的意识附着在上面，所以这才有了这个问心关的考验。”
“也就是说只要我吃了祂们恶魔的恶魔本源，就有概率会因为问心关而被夺舍吗？”
纸人那张惨白的脸色露出人性化的鄙夷：“天使本源有很多吗？”
“额，我不知道啊。”
“所有本源都是一样，都只有一个。恶魔本源本身也是在撒旦身上。”
“那为什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撒旦这个恶魔，做事不能用常理推断。”
纸人摊摊手。
“那我现在要怎么做啊？”黄常安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可是一时半会也说不上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很简单，找到天使本源，融合天使本源，然后你就成功通过问心关了。”
“有这么简单吗？”
“当然，没有。”纸人摊摊手，“你现在在这里，是恶魔本源为你制作的困境，你的心也会因为在这个困境之中而不断被教唆，一旦你出现堕落的征兆，那就是恶魔本源吞噬你的时候了。”
“而你在寻找天使本源的过程，就是寻找光明的过程。只有你成功在黑暗中寻得光明，这样才能通过问心关。”
“原来是这样。”黄常安点了点头，虽然没有系统，但是有这个纸人在旁边，自己倒是不至于被这个恶魔本源里的阿斯莫德厄斯坑一把。
“只不过你好像是这里的产物吧？”黄常安眯起眼，“恶魔本源是你的主人，你为什么要选择背叛它呢？”
纸人瞬间变成狗腿子模样，抱住黄常安的大腿，那张嘴裂开，尽力露出讨好的笑容：“华夏有句古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这不来巴结您了。我知道，区区幻境根本无法困住你。只希望等你找到光明之后，可以帮我一个小忙。”
“小忙？”黄常安眉头一挑，“说来听听。”
“就是帮小的，点一下睛。”
说着，纸人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