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漫不经心:“我要心梗脑出血就一下嘎过去正好,要是得了慢性病你就给我喂半瓶安眠药毒死我就行不用伺候我……”
“郝仁!”郝甜娅气的脸轰地一下就红了,腾地弹起身怒斥:“你再胡说八道我就登报跟你断绝关系!”
郝仁满不在乎:“断就断~我以后跟我女婿单线儿联系……”
“诶诶叔你少说两句……”姜兵紧跟着起身、慌忙虚搂郝甜娅哄劝:“别生气媳妇儿,叔喝多了……”
“我没喝多!这点儿酒才哪到哪?姜兵你以后管管她,脾气这老大,真是不像话……”
郝甜娅气的都快动手了:“好啊~!!你俩现在成一伙儿的了?敢情我是给你找了个哥们儿一块儿气我是吧?!”
她向左转向右转气的呼哧带喘,重新站定、攥着小拳头放狠话:“你俩这么铁你俩过吧!有本事我做的饭你们谁都别吃!”
郝仁欠登儿似的:“我就吃猪头肉和猪蹄儿就行,我女婿给我买现成嘀,不是你做嘀……”
“叔!你行啦别气她啦!”姜兵早就紧抓郝甜娅的胳膊,赶紧自证清白:“没一伙儿媳妇儿!叔喝多了你别跟他一样儿!蛐蛐儿还在呢你给叔留点儿面子~~要不我送你出去洗个澡吧……”
‘啪啦~’曲冠廷垂头咕哝:“诶我筷子掉地上了我自个儿去厨房拿副新的……”
……
爸不着调,女儿没法当棉袄,郝仁之前对着郝甜娅犹如老鼠见了猫,如今有哥们儿女婿给他撑腰,啥都敢说,气的郝甜娅想冲着他炸响二踢脚!(一种鞭炮)
俩人又吵了几句,姜兵采取男友力,直挺挺抱起郝甜娅进了她的南屋,搓吧她一通摁住她的火,正经劝:“就咱仨在家你俩怎么吵都行,蛐蛐儿在这儿你还能让你爸给你道歉咋地?你收拾东西,我送你出去洗澡,你做个奶浴按个摩,舒服舒服我再去接你……
要我说你有时候脾气太爆,老爷们儿在酒桌上说的话听一半儿扔一半儿就得,不能都当真,你等你爸酒醒了再跟他商量社保这种正事儿不行嘛?
你想想,蛐蛐儿要是来咱家吃饭,吃一半儿你给我一顿埋汰,我这老脸能挂住嘛?”
说着他捏起郝甜娅细白的手腕挠了挠自己的脸,夸张赞叹:“嗬~~我媳妇儿小手真嫩,摸一下跟猫挠的似的,舒坦~~~”
“噗嗤~~”郝甜娅被姜兵逗笑,强忍着绷回不乐意的表情倔嗒倔嗒去衣柜里拿内衣裤。
待俩人从房里出来,郝甜娅已经穿好棉服,姜兵捞起大衣对郝仁知会:“叔,你俩先喝,我送她去洗澡奥。”
曲冠廷:“诶老肥?你喝酒了别开车!”
郝仁:“没事儿,百塔堡这边儿没人查~!那什么,去南京街乐水汇,我朋友开嘀,报我号好使!”(报号:就是报名号的意思)
“蛐蛐儿哥你慢慢吃哈~!”郝甜娅没搭理郝仁,只对着曲冠廷强颜欢笑礼貌暂别。
“等我一会儿媳妇儿~!”姜兵急忙换鞋,又转而问曲冠廷:“我就送她下楼马上回来,你还想吃啥不?”
曲冠廷哼哈应着不需要,郝仁臭来劲:“那个那个,咱家祖宗炒的花生米不让我吃了,你去小区门口小卖部买袋儿鱼皮花生回来~!”
‘嗙!’郝甜娅摔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