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裴阮,从头到尾除了抄袭原世界古人的诗词外,就是什么玻璃火药,靠着这些个东西一路上人挡杀人。
裴盏亭不理解,她真的不理解。
她靠在软榻上一言不发的模样让在场的四人都安静下来,兰觅没好气地怼了怼兰琦,手放在脖颈处比划了一下。
「你完了。」
他都不用说话,兰琦这个不甚聪明的小脑袋瓜也看得出来。
他的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惑,不是我怎么就完了?我为什么会完啊!
兰琦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哆哆嗦嗦地伸出一只手,“姣姣,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朝兰觅投去求救的目光,可兰觅仿佛没看到一样,慢慢转过头,四处张望。
你别以为你转过头了就是没有看到!
兰琦气得在心底大喊,可面上还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裴盏亭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兰琦这副模样,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得了,这些日子小心些,别触了舅舅的霉头。”
“我知道,我知道,而且我哪有那胆子呀。”
“是啊,你没胆子,可你有运气啊。”兰觅抿了口茶,语气中满是调笑。
对于这个评价兰琦感受到了极大地侮辱,又不得不承认。
他的那个运气,狗看了都觉得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