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淮也走了。
散场,散场。
车内气氛尤为沉默。
安歆还惦记着徐晚清受伤的手。
于是忸怩地问“手怎么样,好点了么?需不需要去……”买点云南白药膏。
未完。徐晚清不语。右手搭上那只在操向杆的手。
温热的手心,透着暖意。明明已经是盛夏的月夜。
让安歆有些心不在焉。
这这徐晚清也……太。
对,他害羞。开着车呢。
想干嘛呢。
不觉,自已的耳根已经红了。
徐晚清想,这人逗不了,一逗就耳根泛着红。
安歆发誓不能徐晚清得意。
他是上,他是攻。
收回心思,板着正经脸开车。
幸好,与徐晚清的公寓也不远。
不多久,就到了。
徐晚清打开车门下车,走了几步,没有留话。
安歆心里有些失落。徐晚清转身回来。敲了敲车窗。
“上来喝杯咖啡吗”
安歆顿时来精神了。但又有些紧张。
徐晚清示意去地下车库停车。
他们小区地下车库停车,租停一晚上是50块。
唉,五十块。
安歆屁颠屁颠停完车回来。看见徐晚清孑然一身,亭立在灯影之下,灯光为徐晚清渡了一层光晕。
好看的紧,入了迷。
徐晚清与小嫂子长的也有六分像。
但徐晚清的桃花眼,狭长夹杂着暖意。
徐晚清看这傻子又傻了……
有些无语,踹了一脚,语气生硬道。
“走吧,二十六楼。”
两人进了电梯。
徐晚清修长的手指按了26楼键。
待在电梯的两人。
气氛有些闷热,本来狭小的空间。这二人身高均差不多。一米八的高个。但徐晚清略显清瘦肤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