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啊，你是大小姐了那对我肯定不屑一顾，也不需要我的帮助，就不会依赖我。”
“原来是这么想的…”
季暖暖给他两下，“还以为是别的。”
“一切都是注定的，你也注定会再次遇见我，或许，我们以前就很相爱了。”
“啊？”
季暖暖没懂，以前就相爱了？
不会吧？
“在我的梦里，不可以吗？”
“可以，只要是你，无论怎样都行。”
云曜寒松开她，指着前方，“还有好多好多路要走，季暖暖，我们是分不开的。”
“嗯。”
也不会分开。
“主人，那是云曜寒和季暖暖吗？”
车子划过，程锦云看见了人行道上的人。
方亦轩没有说话。
程锦云故意道：“他们好般配呢，我看清楚了，季暖暖还挽着云曜寒。”
“夫妻挽着不挺正常？”方亦轩淡淡道。
“说…说得也是哈…”
“迂腐。”
“啊…？”
自己迂腐吗？
程锦云自认为自己是新时代的时髦青年。
“难道不是吗？说你迂腐都轻的了，封建。”
“啊？”
我封建？
程锦云又不懂了。
“主人，你干嘛总为别人的老婆说话啊？”
这个‘别人的老婆’用得就很诡异了…
方亦轩不冷不热，“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主人，你别生气，我开玩笑的呢。”
方亦轩压根儿就没在意，更别提什么生气了。
“我只是在讲实话。”
“行吧…”
程锦云也知道自己多嘴了…
可主人干嘛对季暖暖那么认真呢，这都多久了…
久到都以为时过境迁了…
“顾樱雪还去过公司呢，说是有话说。”
“都多久了还有说的？”
“可不就是嘛，我也好奇她有什么说的。”
“今天也在？”
“应该吧，这几天都去堵了。”
方亦轩像是在想什么。
“如果今天人还在，就见一见。”
“好…”
奇怪的是，主人好像越来越好说话了…
以前的高冷不在了。
“主人，你别这样。”
“我怎么了？”
方亦轩问。
“变化太大了…我不习惯。”
“我没变化？变得是你。”
“哈？”程锦云觉得自己还是那样啊！
“你的变化就是，越来越多嘴了，这样不好。”
程锦云噎口水，
“我说不好，你没听见吗？”
“听见了。”
“那你要改回来吗？”
“好的。”
程锦云也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变了？只是没发现。
人往往对自己没发现。
“知错能改不错。”方亦轩很难得的‘夸’一次。
“我错什么了…”
真的好莫名其妙…
“连错在哪里都不知道？自己反省。”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