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不能知道？这是保密的事么？”
“没说保密，不过你现在这情况也不会知道些什么吧？我可不相信会有人专门告诉你。”
“然后呢？”
方亦知冷笑。
“然后就是你有人。”季暖暖也不是没有想过，方亦知其实没有表面那么蠢。
“你不是喜欢李恩思吗？应该让自己变得更好，而不是自甘堕落。”
“我不想听这些。”
方亦知让她出去。
“聊一聊嘛！”
季暖暖有的是时间和他周旋，“是不是闻人名？”
“不是。”
方亦知说这话的时候低下了头。
季暖暖道：“跟我说实话吧，我不会讲出去的。”
“你觉得我会信你吗？”方亦知看了她一眼。
“信不信随你，但你要知道的是，目前除了我，没人可以帮你。”
“什么意思？你也太自信了，我的情况你真的知道吗？最好不要说大话。”
“方亦知，我在跟你好好说，你别不知好歹，你看看你这样子，能做得了什么？所以我劝你最好想一想，我的时间不宝贵？错过了这次你就再没机会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季暖暖没了耐心，出去了。
“他不肯说？”
云曜寒问。
“嗯，倔的不行。”
季暖暖也不想管，爱咋滴咋滴。
“不当好人啦？”
云曜寒拉着她走。
“不当了。”
季暖暖叹气，“他心里有结，还不如让李恩思来一趟。”
但怕给李恩思招来麻烦，指不定有多少人在暗中盯着呢，就是怕方亦知说出什么。
“再说吧，现在要是让她来，恐怕会有人盯上她。”
“我也是这么想的。”
两人出了医院。
云曜寒笑了笑，“管他的，自然会有人来。”
“这话怎么说？”
“就是有人呗，说到底方亦知的事跟我们也没关系，也没义务去保护他，方家那么多人，说不定还会嫌我们多管闲事。”
“的确，他说我管太多。”
季暖暖是不想管，可这事总要解决吧？
“不然我问问李恩思，有没有什么办法。”
“只能问，别叫她来医院。”
“我知道。”
回到家后就给李恩思打电话，李恩思说过来一趟，面对面好说清楚。
“其实在还没有离婚的时候我就察觉到一些了，他每天都在打电话，偶尔被我碰见了，就挂得很快，生怕别人知道。”
“因为腿的事，让原本就自卑的他情况更加糟糕。”
“他是说过喜欢我，不过被我拒绝了，离婚也是我向他爸征求的，我也问过他，他很爽快，离婚的时候还祝我幸福。”
“这就奇了怪了。”
按照李恩思说的，方亦知还算有那么一点正常，不过自卑是逃不掉了，换任何一个人这样都会自卑。
“其实我觉得吧，这次的事也许是自导自演。”李恩思道。
“自导自演？”
季暖暖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可方亦知的态度很有问题。
“我认为，方亦知很可能有轻生的想法。”
只是为什么又要扯上别的。
“也许你说得对，在我看来他也有那个想法，但我做不了什么，离开那个家之前和他有好好聊过，不过他听没听进去我就不知道了。”
“他不是喜欢你嘛？肯定听进去了，只是还有别的考虑。”
季暖暖也想搞清楚，可方亦知除了态度不怎么样以外，没有任何的透露。
“其实我认为，如果你跟他说的话，他或许会露出些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