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
“这些天你有查到什么吗？”
“嗯。”
季暖暖激动，“是什么？”
李呈深眼神微闪，“叔叔的确是不舒服，至于原因，我希望你亲自去问，最好是问叔姨。”
“问她？”季暖暖抿唇，“你就说这其中还有谁扯进来吧？”
“上官霖。”
“什么？”季暖暖眨了好几下眼，“你跟我说清楚。”
李呈深给说了。
季暖暖惊谔，她咬住唇，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
李叔还瞒着，不希望自己因为这件事和上官霖闹掰。
她抓住云曜寒的手，“你要跟我说的也是这个？”
“嗯。”云曜寒反握住她手。
季暖暖沉默了大概一分钟，缓缓她道：“这事在什么地方发生的？”
“国内。”
“那就好办了，该怎样怎样。”
她不会包庇有错误的人，未湘是这样，上官霖也是这样。
李呈深知道她心里在难受，“对不起。”
季暖暖怔了怔，随后露出一抹苦笑，“该说对不起的不是你，你又没错，什么时候把事实说出来也是一种错误了？这次你没瞒着我，我还很欣慰。”
李呈深觉得她越来越懂事了。
云曜寒却不怎么高兴，她说的这么通透，是因为事情已经无法挽回。
季暖暖抱住他，“没什么的，只要你在身边就好。”
云曜寒抱她，“难过就说出来。”
“你想替我分担吗？”她抬头，“可有些事是必须自己面对的。”
云曜寒帮她的已经够多了。
“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告诉你。”
“不用道歉啊，如果我是你也会犹豫的，我也不想看见我爱的人痛苦。”
“每个人都会痛苦，”云曜寒叹气，“值得高兴的是，你懂事了。”
这话听在季暖暖耳朵里有些不好听，“我本来就懂事！”
“不过你会不会说话？现在这时候你跟我说值得高兴的？我该笑吗？”
“没让你笑，就是怕你陷入难过。”云曜寒声音小小的，“我怎么舍得嘛…”
“云曜寒…”
季暖暖埋进他怀里，“你要永远在我身边。”
“我会的。”
李呈深不自在，现在是肉麻的时候么？
这俩还没完了是吧？
无语。
十一同样无语，不过心态好一点，也总比忧郁着强吧。
季暖暖心里想了很多，最后什么都没说，等到了再讲清楚吧。
有些事该怎样就怎样，至于李叔…
她的心一阵痛，那种无奈的感觉生出来，做不了什么。
“不要难过，”云曜寒声音轻轻的，“我也会跟着难过。”
季暖暖说他笨，“你放心，我会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好。”
到了住处后，云曜寒扶着她进去，季暖暖无语，“你干嘛？”
她抽出手，她又没生病。
“我这不是怕你待会儿摔着嘛？”
“我为什么会摔着？”季暖暖觉得奇怪。
“怕你惊吓过度。”
“呃…”
“为什么会惊吓过度…”
“就很简单咯，就是那个意思啊。”今天她怎么这么笨，平时不挺聪明的么？
“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