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忽然一顿,她回头看向门前的上官霖,只见他痴痴的望着不远处的…
季暖暖轻轻叹气,然后向秦雅歌走去。
“妈您来啦。”季暖暖莞尔,向李呈深笑了笑。
李呈深无视。
李默扯了扯李呈深衣服,“小深,你不是有话要跟暖暖说吗?”
“没说的。”说罢就高冷的去了别处。
“这孩子,”李默代他向季暖暖道歉,季暖暖摇头,并不在意。
跟李呈深生气,恐怕会被气死。
现在她已经学聪明了,能不气的就不气。
“云董,上次竞标过后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见呢。”
“……”
季暖暖眼神一闪,立马回头看去。
什么都没看到。
只见别人聊的正起兴,也是,这又不止他一个姓云的。
等等…
季暖暖迅速转身,她鼻子一酸,就要哭出来了。
不远处云曜寒左手放在裤兜里,右手举着酒杯,微笑着向她敬了敬。
季暖暖顾及着周围人多,不然早跑过去将他抱住了。
慢步向他走去,在服务员的托盘里拿了一杯红酒。
“云董好久不见。”季暖暖淡淡微笑。
“嗯?”云曜寒穿着黑色西装,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着。
“今天怎么穿这样?”她问。
云曜寒反问,“哪样?”
还没等她说话云曜寒放下酒杯,道:“倒是你,穿的跟个保姆似的,真丑,走在一起别人还以为你是我姐。”
“……”
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季暖暖喝完杯中的酒,“我不是你姐,我是你保姆。”
“知道就好,你与我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对的。”云曜寒甩甩头发,装酷。
“自恋狂。”让她想起了小学时那些染了好几种颜色头发的社会人。
“哟,这就聊上了?”慕容术款款而来,“刚不还说不跟她说话的么?”
云曜寒靠着桌,“我的话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何时见到某个人。”
慕容术挑眉,“这不就见到了?”
云曜寒摇晃杯中的红酒,“所以你不觉得出现在这就是一个错误吗?”
言下之意就是电灯泡,慕容术灰溜溜撤了…
“原来你背着我就说别的话,看来我在这也是一个错误。”
季暖暖转身就走,你能高傲难道我就不能?
想当年,学校里谁敢跟她横?
就连当时的云曜寒都有些怕她,不过也只是一点点,主要是怕她搞恶作剧。
云曜寒跟上去,笑,“美丽的错误。”
季暖暖停住,佯装生气,“不是说不来了吗?你就会骗我,然后看我惊讶的样子就觉得有趣是不是?”
云曜寒不紧不慢,“我也只对你这样。”
“我该感到荣幸?”
“嗯。”
“……”
行吧,从来就没说过他。
除了爱吃醋,这人还爱唠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