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经从身后晃到面前的那一抹红,好不容易才平复一点的沈清宁情绪又拧紧了。
怎么那那都是他,好像要跟没完似的,活像个讨债鬼一般。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她已经够烦了,没心思再与他拌嘴斗舌,那桌上的碟子一提,便转身压根不想搭理他
只想他自觉没意思,赶紧从她的视线离开。
“信王,昨日你不是打算着攀上他,所以才精心安排那样的一出”
谢危似乎没有就此放过的意思,她的小心思多得是,在水里搁浅那么久,若是有所求早早就不知道潜到哪里去了。
“难怪巴不得离了我,原来打的就是主意”
谢危向来喜欢看她心机安排,最后又在她以为成功的时候把她的希望粉碎,言语讥笑她这个失败者。
不过不好意思,他今次想错了。
沈元柔对她使用了道具被按到水里的她真的无力反击,另外听到信王的声音她是起过念头,不过这无异于饮鸩止渴,烟红的命是命,可她也是命也不至于如此冲动。
“是是是,你正厉害,一眼便看穿了“
她不想跟他掰扯,不反驳反而顺着他的意思,让他觉得自己已经赢了,好好高兴地一回,早点滚蛋!
沈清宁将头别了过去,重新端起了盘子吃了起来。
她还没想到办法突破这里外都有侍卫的把手的王府,双拳都难以敌四手,更何况大刀。
她该是饿了,虚空脑袋似乎只剩下食物可以填补。
她好难呀!没有光环的炮灰可以指望一下别人的拯救吗?
这边的两人无言,隔了几条街的另外一头便相当的热闹了
“放开我出去,赶紧放小爷出去”
“母亲,放我出去,我要救清宁”
傅延侑的嘶喊伴随着从外头钉锤木板的声,响透半个傅府。
在前厅守了一夜的怀静郡主现在连半口茶都咽不下,垂头按着生疼的太阳穴只剩烦躁
听着那都喊破嗓的哑声心都纠起来
“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蠢笨儿,怎么就蠢得如此离谱呢!”
刘妈妈不自觉地接了一句“公子也是心善的,多少好人家的女儿折末在那头,毕竟相似一场公子难过也是人之常情”
那么剔透的人就这样,难免可惜。
“那可是信王,圣上唯一的骨肉兄弟!沈家自己都不管,莫非还想着傅府去拼命不成”
“怪就怪她那张狐媚脸,祸水似的给自己招祸,能怪谁?”
她只盼着快点天黑,一切成了定局,省他家那小子整日发疯。
“去瞧瞧,把那木板再封上几层,他那牛劲可大了,可别让他从里头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