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吃了饭后都在一旁休息,云眺正等待着黑夜的到来,他准备再一次去五楼大厅寻找答案。
诸明月吃饱喝足以后甚至打起了单机游戏,一声声通关特效时不时地响起。
云眺都躲远了,他的胳膊肘还不时地戳到自己。
云眺认为诸明月就是故意的,惹地他伸出手指在诸明月的手机上乱划拉一通。
下一刻游戏失败的声音传来了。
‘‘唉,你怎么乱动别人游戏呢?’’诸明月问是这样问,可言语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
云眺提起嘴角皮笑肉不笑地说着:‘‘我愿意。’’
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很好,隐隐把周围的人排斥在外。
就在这时沈兴宜突然说话:‘‘云眺,我好像受伤了。’’语气微微示弱。
云眺一听见沈兴宜说受伤了,赶紧跑到了沈兴宜身边,‘‘在哪里?’’
好像云眺是什么医务工作者能治他的伤一样,热心地像一只背着医药箱的猫咪,对沈兴宜这个患者嘘寒问暖。
‘‘这里。’’沈兴宜甚至还忍不住疼似的轻哼了一声,仿佛这里很疼的要命。
露出的胳膊和那个叫吴天的人一样,都是一个小的血洞,很吓人但是不致命。
诸明月见状呵了一声,语气不屑道:‘‘就你疼。’’
因为吴天除了精神萎靡之外,并没有喊什么伤口疼。
云眺转过身用眼睛控诉了诸明月,这下诸明月不淡定了,‘‘你怎么就那么关心他?’’
诸明月这个火药桶眼看又要炸了,云眺无奈道:‘‘乖一点。’’
云眺觉得自己都快成诸明月他爸了,对诸明月唠唠叨叨的。
其实云眺无论怎么对诸明月,他都会听云眺话的。
这下诸明月爽了,脸颊微红地看着云眺坐了下去,眼睛一刻都离不开云眺的身影。
而沈兴宜一直在看着云眺,看到云眺转过眼看自己,又很快地垂下眼睫,可怜巴巴地说:‘‘真的很疼。’’
在云眺的印象里沈兴宜都是温柔坚毅的人,自己哪里见过他这个样子。
所以才深信不疑地相信了沈兴宜,垂下头仔细观察这个血洞。
真的很奇怪,为什么敞个口子却不流血,难道藤蔓攻击是会止血的吗?
雪姨早就把只有装着基础药品的医药箱拿出来了,云眺拧着眉对伤口消了毒,最后只简单得贴了个中号的创可贴。
‘‘那怎么办?你这么疼。’’云眺一脸担忧地看着沈兴宜,毕竟医药箱里没有止痛药之类的。
沈兴宜这一刻整个人都是懵的,他这里不疼,倒是心脏跳的太剧烈感觉到了疼痛,仿佛下一刻就要在胸膛里破裂开来。
他是真的很喜欢云眺。
沈兴宜嗓音有点沙哑地说着:‘‘还可以忍受。’’
毕竟他实在看不惯云眺的目光放在别人身上,所以才扯了个不太高明的谎,偏偏面前这个人信他。
诸明月听了又冷嗤一声,不过还是听着云眺的话没有起来呛人。
就在此刻那个昏迷的人醒过来了,一睁眼就忽然大声喊叫,‘‘玫瑰小姐!玫瑰小姐!我错了,求你放过我吧!’’
语气饱含恐惧,但像是受到玫瑰小姐的恐吓迫不得已的道歉。
诸明月上前制住了那个乱动的人,‘‘周浩,你冷静点。’’
云眺觉得这个人已经疯了,他来到那个叫周浩的面前慢慢蹲在地上,表情严肃地问道:‘‘你对玫瑰小姐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