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食物吗？”石井看着两个人面色一冷，他对着沈玉衡冷声道：“我亲眼看见你上了舞台。”
沈玉衡眨眨眼，搂着陆东序的胳膊，把脸颊靠在上面，手指拨弄着陆东序袖口上的蓝宝石袖扣，并不应声。
“你！”石井刚要说什么，就被石青拉了一下手臂，他把自己的话咽进肚子里。
而终于被沈玉衡贴上来的陆东序则面带歉意，他眼睛紧闭，浓密的睫毛因为紧张而颤抖着，嘴唇有些别样的红肿。
“抱歉，我身体不舒服，小猫用食物换了一个休息室让我睡了一会。”
而看似粘糕般的沈玉衡则看向了石青等人，目光里满是侵略性，他故意凑到陆东序的耳边，舔了一下饱满的耳垂，发出一声柔软的：“喵~”
石青看着两个人的互动，最后把目光落在了陆东序的腰上，隐约明白了什么。
陆东序的耳尖缓缓红了起来，他低咳一声，语调却是放纵的温柔：“乖一点。”
柏图看着两个人的互动，他指尖微陷进装满食物的包裹。
包裹在他的手中打开，露出里面的食物和沉甸甸的水。
柏图捧着包裹凑到了沈玉衡面前，嘶哑的嗓音带着压抑的激动：“猫……给你。”
沈玉衡看着柏图痴迷的眼神，并不意外，不过对方的神情里似乎不带着恶意的侵略感。
“小猫……”柏图举起手中的一个饭团，想了想，又挑出来一个小巧的饼干，递到了陆东序面前。
意思是让小猫自己吃饭团，这个饼干勉强分给他的饲主。
果果缩在柏图的身后，她吞咽着口水，肚子里发出嗡鸣声。
柏图从包裹中翻出来柔软的蛋糕，递给了果果。
马戏团给的食物差不多是一个成年男子一天的饭量和水。
因此柏图分了一些食物和水出来，剩下的东西他直接递给了石青。
“你不要了？”石青眉尾微挑，毫不客气地接过了包裹，跟石井一人拿了一个包子咬了起来。
韭菜馅的，味道有点大。
柏图点点头，他身体瘦的面容已经有些脱相，感受到沈玉衡的目光，他低声说：“吃饭……恶心。”
说着，他把手中的饭团和饼干触碰在陆东序的手上，压抑着激动：“喂猫。”
他很喜欢这精致娇气的小猫，但是现在的他似乎没办法把小猫抢走。
那就只能跟对方的饲主一起养猫了。
沈玉衡蹭了蹭陆东序的肩膀，笑道：“哥哥，对我好点，想当我铲屎官的人很多的。”
“是吗？”陆东序似笑非笑地抓住沈玉衡在自己腰间乱摸的手，随后对柏图温声道：“抱歉，我家猫不吃别人的食物。”
“别人”二字特意用了重音。
柏图的手臂一颤，沈玉衡看着对方失落的样子，说道：“你应该吃点东西，太瘦了不好看。”
“你喜欢好看的？”柏图语气激动地睁大眼睛，看着难得与自己搭话的猫。
“对啊。”
果果看着他们的互动，还有石青和石井在后面的吞咽声，她低声说道：“哥，吃点吧。”
柏图看了眼妹妹，他对于食物的厌恶影响了对方的神经，导致每次吃东西都是一场折磨。
然而只要果果坚持吃饭，他就不会死亡。
果果每次努力地吞咽，也是对他活下去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