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之间……
苏尘的感觉自己的灵魂好似在闪烁……
身体上对我感知充满矛盾，却并无不适。
“姒玖，这里是哪里？”
“为什么，我感觉自己变得好奇怪。”
苏尘向着前方问道，但又好像没有发问。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睁没睁眼，看到的是光还是黑暗。
自己问了吗？问了，没问……
[咦？你竟然还能说话呀。只能不愧是你么。我之前第一次来的时候都缓了好一阵子才适应呢……]
面前的混乱消失不见，姒玖的光幕出现在眼前，与之同时那种混乱的矛盾感觉也是平息。
苏尘抬了抬双手，翻来覆去的看，说实话，刚刚那种感觉很令人着迷。但他绝不想再经历一遍了。
“刚刚是怎么回事。那感觉就好像我死掉了一样。又好像成为了上帝一样。”
刚刚，苏尘感觉自己就是个矛盾综合体。一切的现象都在自己的感知之中。
时空都不再有序，他好像一棵小草，云朵的过去与未来。又好像同时举起与放下了某一物品。又好像在睡着与醒着……
[噗，你说这个呀。]
姒玖看着苏尘懵懵昏昏的样子。没忍住笑了一下。
然后摆正表情继续道。
[薛定谔你知道吧，不过要更高级点。]
[我们刚刚经历的是一种概率云状态，也是低配版的无限状态。]
[只不过因为我带你来的位置，还有你本身有些特殊。所以你就好像化身成为一整个世界一样。]
[哦不对，是化身无数个世界一样。]
[怎么样，那感觉是不是很迷人。]
姒玖笑了笑。
“我不觉得，刚刚那感觉就比鸿钧合道都离谱。要不是还有主观意识，我感觉自己都差点不是自己了。”
“我就像是同时拥有了无数的自己，每个自己都扮演着所有的一切，小到小草石头，大到恒星宇宙。都亲身经历它过去与未来的一切行为。甚至包括所有可能性的分枝……”
“关键是，我还保有现在的思想……简直是……简直要疯……”
“现在我感觉自己已经是全知状态了……这简直是酷刑……”
因为只要是发生过的或者想象过的酷刑……他也要都经历当一次……被处刑人与行刑者，甚至行刑工具……
当然经历有好有坏……还好事后都不记得了……
要说现在他的感觉，就好像所有世界由开始截止到自己睡觉的一切信息都变成了浏览器的信息。
他只要想，就能知道想知道的任何事情。因为他就是信息本身……
[别抱怨了，你平时不是很知足吗？我这不是都帮你梳理好了吗？至少你没有被信息与经历直接变成痴呆，而是像现在一样事后立刻忘却，保持浏览器搜索一样的状态……而且，至少你只是小到花花草草……我当初可是小到比夸克还小的多的单位……]
姒玖抱胸摇头，她当初第一次来时……没什么经验……cpU直接就炸了……最后还是靠着大姒玖留下的后手保险才化险为夷……
你现在都是我主动帮你抄好的作业。
应该知足……
“好吧……所以现在咱们是在哪里？”
苏尘看了看周遭基本黑漆漆的。
即便有星星点点不知何处的光芒，但也太单调了……
“要做什么呢？不应该只是让我来体验一次上帝的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