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迎听了连连摇头,她绝不可能伺候上官冽床榻时能呈现出什么媚态!
上官冽惩戒似的大力攥握温迎的手,像是要将温迎的手骨捏碎,冷冷地问道:“怎么?温迎这是在表达自己做不到?还是压根不想做?”
温迎咽泣道:“呜……君上您……捏痛奴婢了……”
“今夜军营有夜宴,孤没心思让你为孤伺候床榻,明晚孤再恩赏你。”上官冽松开了温迎的手,废物萧简一直未能找到机会与温迎交待他们要如何逃跑的事宜,他这是在为萧简创造机会。
今夜轻风微拂,军营宽敞的场地上被盏盏火把照耀的如同白昼一般。
上官冽上位独坐,其余人等分坐左右两列,各自面前一矮几,矮几上面摆满了美酒佳肴,众人边把酒言欢边欣赏着舞姬的舞姿。
“听闻柔熙长公主曾经一舞动天下,柔熙长公主每一次跳舞,就算是这世间最娇艳的花朵都会自惭形秽低垂下头。这些舞姬跳得再如何好,也比不上柔熙长公主。不知今日臣等们是否有幸一观柔熙长公主绝艳舞姿?”君后白静好的父亲白大将军高举酒盏向上位的上官冽说道。
白大将军将温迎同舞姬相比较,故意在给温迎难堪,自己的女儿从王城送出书信,信中多次提及这个温迎仗着有君上宠爱频频顶撞静好。静好大婚当晚,也因这个温迎没能与君上圆房,此等奇耻大辱如何能不报!
上官冽嘴角含笑说道:“孤见白大将军这是醉酒了,这里何曾有什么柔熙长公主。白大将军若是觉得这几个舞姬污了大将军的眼,正好此次孤从王城中特意带来了乐署刚刚调教好的一批舞姬,让她们为大将军献舞一曲如何?”
上官冽袒护之意过于明显,白大将军心中不悦面上却不显,笑着说道:“君上恩赏,臣等有眼福了!”
上官冽高声说道:“那便宣乐署的舞姬们为众爱卿献舞一曲吧。再有这些姑娘都是因家中犯了事,不得不入乐署受调教的清白姑娘,一会儿众爱卿看上那个可命她们今夜入帐伺候。”
众人听了纷纷高举酒杯向上官冽谢恩,“谢君上恩赏!”
温迎对于上官冽拿清白女子收买众大臣的行径感到不耻,这些舞姬今夜肯定会失掉清白,没了清白多数会被留在军营做军妓。原这就是上官冽提起的他为营妓所补齐的军妓。
上官冽掐拧了一把温迎纤细的腰肢,沉声说道:“今后温迎的舞只能跳给孤一人看,是不是?”
温迎顾不得被上官冽掐拧疼的腰,她呆愣愣的眺望前方,皆因萧简正向她递着眼色,能在军营见到萧简这让温迎欣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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