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小夭和阿獙就回到了轵邑城,防风邶和毛球都不在。
小夭坐立不安等了一个上午,防风邶终于回来了,他将房门关上,对小夭说:“紫金顶上出事了。”
小夭道:“昨晚玱玹急匆匆从轩辕山上离开,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防风邶诧异一下,问:“昨晚玱玹在轩辕山?”
小夭点点头,“昨天一整日都在,到底是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防风邶突然笑了起来,说:“昨夜紫金宫进了刺客,重伤了玱玹,但我想,紫金宫的那位玱玹,只是个傀儡而已。”
小夭大骇:“进了刺客?是谁做的?!”
防风邶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我也查不到是谁做的。”
小夭疑惑道:“难道是神农初霁?”
防风邶蹙眉:“很难说,目前来看最大的嫌疑人确实是神农初霁,但我觉得不是他,他没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也没必要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小夭赞同:“上紫金宫中刺杀轩辕国君,怎么想也是蠢事一桩。”
防风邶微眯着眼睛说:“最重要的是此人越过神农山数十道防线,一路直冲玱玹寝宫而去并一击即中,还能全身而退不留一丝痕迹,这个人以及背后的指使人绝对不简单。”
小夭觉得头疼不已,捂着额头道:“真没想到做个君王如此累,有处理不完的政事就罢了,还要被刺杀被毒害被算计。”
防风邶不置可否,说:“此次最倒霉的人应该是禺疆。”
禺疆确实倒了大霉,他作为皇宫的侍卫统领,竟然让刺客杀上了神农山,重伤了玱玹变出来的傀儡,最后还让刺客全身而退,不管查不查得出来,他这个官职是彻底没了。
禺疆厌倦了这些纷争,卸甲归田后,带着早已退出官场的赤水献四处游历去了。
侍卫统领的位置便一直空缺着,一年后,一个想不到的人坐上了那个位置,那个人就是防风峥。
夏日的晚上,小夭和防风邶躺在桑木榻上看漫天的繁星,身旁花开荼蘼,芳香扑鼻。
小夭轻声说:“有时候很怀念在清水镇的日子,可惜回春堂已经不在了,我终是没有能力留住他们。”她当年离开的时候,都未好好跟大家告个别,从幻境中离开的时候,也未向大家说声再见。
防风邶沉默不语,眼神中却有一丝惆怅,许久,防风邶才开口道:“我在原先回春堂的位置重建了它,虽然那些人都不在了,但我想,你会让它再变得热闹起来的。”
小夭瞪着大大的眼睛:“你重建了回春堂?!”
防风邶微笑:“是啊,难道你忘了幻境中的回春堂可是我亲手设计并参与施工的。”
小夭感动之至,将头在防风邶怀里蹭了蹭,“我好感动……”
漫天星辰下,防风邶的目光就像那深邃的夜空,他的指尖轻轻拂过小夭的黑发,然后在她的背上停留。
“小夭。”防风邶哑着嗓子。
小夭抬头看他,“怎么了?”
防风邶按着小夭的头压上自己的唇,小夭被这个侵占欲极强的吻亲的浑身发软,只能软软靠在防风邶怀里,任他像蝴蝶吸吮花蜜般吸吮着自己的唇。
花枝簌簌乱颤,花瓣洒落桑木榻之上,防风邶拉开小夭的衣衫,轻轻舔舐着她修长的脖颈和圆润的肩膀。
小夭穿了一件淡紫色的肚兜,在腰后系了一个蝴蝶结,防风邶将手指轻轻搭在上面一拉,淡紫色的肚兜如一片雪花轻飘飘飞走,引诱着防风邶在上面流连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