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他的武功,怎么会有人眨眼逃脱?
“厂公,四处都搜过了,没有!”
殷大富脑子转的极快,表情阴恻恻,“沈傲珊身受重伤,救她的人最可能折返去找白沐尘,走,跟我去守株待兔!”东厂跟锦衣卫果然不是盖的,事发才多久,全部知道司晴晴是户部尚书的嫡女沈傲珊救的了。
殷大富对自己的速度极有信心,不想才一转身,就被人挡住去路。
不是别人,正是沿路寻找沈傲珊才赶到这里的司宥弘和手下人。“师父,上了年纪,脾气太大容易猝死,我劝您还是收敛一下...”
“呸!你个小杂种小叛徒,还敢叫我师父?你早就被逐出师门了。来啊,给我上,给这个畜生一点颜色瞧瞧!”
此处四下无人,殷大富再无顾忌,很想将之前在医馆受的戏耍发泄出来。两伙人很快火拼在一起,叮叮当当,火星四溅...
锦衣卫跟东厂都是皇上的狗,为了争功劳发展自身,两方一把手变成死对头很正常。
但鲜少有人知道,其实殷大富曾是司宥弘的师父。这里面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早就说不清楚了,反正现在已经达到不死不休的程度。
高手过招天翻地覆。
巷子窄小施展不开,俩人在半空中一边对打,一边脱离底下人能有一百米的距离。
半空中,纠缠多个回合后。殷大富找准漏洞,一脚将司宥弘踹下。语气不屑,“哼,你那三脚猫还是本座教的,真是自不量力!”
随后轻巧落地,一双黑靴子踏步向跌落在地的司宥弘走来。语气阴森如鬼,“此处无人,天知地知,你说...若你就这么死了,皇上会不会怀疑是我做的?”
司宥弘脸上表现出小时候常被殴打的恐惧,唇瓣发白,身体发抖,“师父,徒儿错了,请你放过...”实则,隐在衣袖下的手暗藏玄机。
哼,他也很想...这老东西死呢~
殷大富五指成爪照着司宥弘的天灵盖去了。司宥弘畏畏缩缩的样子,让他兴奋。胸有成竹以为一巴掌就能将人拍死...
地上的司宥弘也随时做好祭出手里东西的准备了,谁想...
眼前的殷大富忽然发出“嗯呃!”的一声闷哼,随后头向前一伸,跟着嘴巴喷出一大口血,然后是身体轻微摇晃,接着向前趴去...
司宥弘一跃而起,还未看清眼前,忽然视线变了。
昏暗光线下,一道熟悉的女音语气急切,“司大人,别问,别说,你先听我的...”
...
几分钟后,司宥弘跟其他锦衣卫和东厂的人一起找到这里,看到殷大富的尸体后十分惊讶,上前蹲下,假意摇晃,“厂公,殷大人!”
东厂这伙人里的头心里咯噔一下,上前探鼻息,“啊!厂公死了!”他吓得急急站起身,向后躲了几步。愤恨的看司宥弘后背,“是不是你?”
随后看身后的锦衣卫们,“是不是你们害死了厂公?不行,我要进宫跟皇上禀明此事!”
皇上得力心腹死了,这简直是天大的消息。震惊了第二日的朝堂,几乎没一个人相信。收到信的大昭帝久久不能回神儿,呢喃,“怎么会?他的身手那么好,是谁...究竟是谁?”
狐疑的看向司宥弘。
司宥弘立马跪下表忠心,“皇上,难道连您都怀疑是微臣吗?可那么多锦衣卫和东厂的兄弟可以作证,微臣是跟他们一起找到殷大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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