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次出去,为什么真元消耗这么多,”我在跟唐琴亲密接触过程中发现了异常,唐琴体内仙力损失了近三分之一,照理说有无忧在身边应该不劳烦她做消耗体力的事才对,便问道。
“我跟无忧妹妹为了给那些药叉找一处地方,将此间大陆凿碎几块,费尽不少心力。相公疼不疼我,疼我就渡一些仙力给我,不然就看着我掉落金身境好了!”唐琴这样说完,我才知道这几日为何天下出了如此大的变故,原来都是她跟无忧两个人所为,虽然心里想要埋怨几句,不过已经发现她此刻十分虚弱,也顾不上责备,嘴对嘴将仙力过渡给她。
米娇听见我俩之间得谈话,知道此刻危机,便走出帷幕,为我们护法守护。唐琴吸吮着仙力,不过她身体受损,完全是虚弱不能受补的状态,在吸收较多仙气的情况下,身体变得情难自禁,口里喃喃自语道,“相公我冷,我热!”出现了又冷又热的情况。一旁的无忧也是伏下身子,从后面抱住我,说道,“相公,姐姐身体功法不能快速吸收的,不如用我教给你的功法,你帮助她恢复后,也要为我修补亏空!”
用了两天两夜,唐琴跟无忧昏沉睡去,睡了一天一夜两个女人才分别醒过来。这时候无忧才醒过来,“谢谢相公不惧危险相助我俩!”我一直陪在二女身边,说道,“我其实没有感觉到危险,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你们消耗这么多,我为什么用你教的功法会有这样功效,这不是邪法吗?”
“我们当时也是没有办法,既然做了就要做成,不然功亏一篑,反倒是让人耻笑。至于你说那是邪法,是不会的。世间人比武争强弱即便致死不是邪法,为利益约下战书血流成河不是邪法,为生存弱肉强食不是邪法,为繁衍杀其配偶为己生育不是邪法...我们是夫妻,以人伦之道互相成就自然也不是。”无忧笑着说道。
“你们姐妹没有事就好,你们体内的仙力都恢复了,只是仙力亏失本元受损,需要疗养!”我说完就要离开。
“相公先不要着急离开,我是天人已达仙境,只是不想跌回圣境才求助于相公,实属自私。不过琴姐姐只是凡人金身境,险些跌回突破初期。现在虽然已经本元稳固,但是破损没有恢复,还需要你修补七天二十八时辰,所以你还不能离开。”无忧拉着我的衣袖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我正要理论几句,唐琴已经醒来,看我在跟无忧说话,顾不上衣衫不整,又扑进我的怀里说道,“相公,我们俩也是为了玉虚宫所有人,这次要是成功,就有资本跟此间天道对抗,我玉虚宫资源也会源源不断,永不枯竭!”我看着唐琴完美无瑕的身体,散乱的头发,俊美的脸庞,就是此刻她的身体不再是清冷温润,心里有些酸楚,用手整理了她的头发。
“以后不要再做损害自己的事,不要意气用事,嗯!”唐琴起身坐在我怀里点点头!七天七夜后唐琴跟无忧身体完全恢复,我总算熬了过去,起身离开。
米娇随我一同来到外面,吸收着新鲜的空气,才知道自己已经快十天没有出来,这一刻心里无比舒畅,总算一切又恢复正常了。
“琴姐姐跟无忧妹妹究竟做了什么事,有如此损伤?”米娇问道。
“我跟你琴姐姐出去游历,有人引药叉来我们大陆,应该是兰儿跟某些人所为。不过这也怨不得他,现在昆仑山下,世间人族依靠玉虚宗原有道术,搞出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跟理论,他们称之为文明,实则为毒瘤。不断有心机聪慧着刺破此毒瘤,脓毒流出则会不断的为祸人间。人族将会越来越弱小,永远偏离长生安乐。秦兰才会想到那种邪门歪道,你千万不要跟唐琴说及此事,就让一切随波逐流,终有一天乾坤逆转,则会有转机!”我说道。
“相公我觉得你说的不对,其实世间人族的堕落从上古已经开始。我自从接管海神之职,有上古大神归附于我们,他们就曾对我说过,上古之时众神神通广大,力量无穷,只是寿命将近之时,困苦哀愁由衷升起,便想将郁结排出,便将平生得意之事传于后辈,难免夸大其词,引发后来争斗不休。到后来谎言欺骗好武争斗,到后来发现植物可以缓解疼痛饱腹足欲,人族才会一步步走向衰落!”米娇说道。
“你说的对,这世间没有原罪,是有人存心搞乱才定义出罪恶。也许人族的衰败堕落不是因为罪恶而起,而是因为天道要人族逐渐衰败堕落才出现了罪恶。”我说完,米娇向我身边靠近一点点,我一把把她拉在我身边,靠在一起。
“你现在每天忙于玉虚宫跟四海的事情,有没有疏于修炼?”我低头问道。
“没有,不过我是由治理政事入道,以前对于政务越是得心应手境界也越是提高,现在我只要每天处理事情就能提高,所以我有了这个职位真是对我最大好处!”米娇笑着说。
“我们虽然入道的方式不同,但是一旦入道,对于其他道门方法掌握起来也很容易,你对于修炼提高没有其他的方法吗?”我跟米娇问道。
“我哪有什么其他方法,对于其他的都提不起兴趣。以前钰儿在时,我教育他倒是有些心得,不过现在他跟着秦兰,所以没有其他的修炼法门了!”她说话时我一直在看着她,仿佛是我已经看穿了她的想法,米娇红了脸低下头。
“我们应该还有很多孩子才是啊!”我问她道,米娇马上回道,“还不是琴姐姐说他们难成大器,都已经送下昆仑山了。”后面说话声变得很小,应该是提及唐琴怕我责怪她。
“那我们就多造几个,修炼上不能让你落后于其他人”,我说完便把她抱起来。米娇搂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说了几个字,然后不敢看我,向我怀里偎了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