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詹姆斯问起如何具体转换法力时，赛因微微歪头表示疑惑。这个问题就好比是在问自家三岁娃怎么解决法术中的瓶颈难题，这难度系数实在有些离谱。
“嗯……尝试不同的转换方式吧……”
比如她刚才示范的火系法术，包含了加热法力、吸收燃烧所需的法力以及施加摩擦力这三个步骤。要是能把这三个过程简化成一步到位，就能减少施法时间和复杂度，但那样做的话，法力又容易散失掉。
面对詹姆斯滔滔不绝的分析，赛因瞪大了眼睛。他讨论的话题在法术学院里都是高级课题，现实中很难实现，基本停留在理论阶段。现在竟然要跟一个三岁的娃娃探讨这么高深的问题，赛因不禁挠了挠头。
“三个现象合并为一个……理论上不太可能……但如果能找到方法把这三个现象捆在一起并加以稳定控制，也许……可行？”赛因的声音明显透着不确定，因为她确实不清楚答案。
要知道，即使是王国首席宫廷牧师，公认的国内第一大神棍，对这类看似玄幻的理想化理论也是嗤之以鼻。
“嗯哼，稳定控制……”
对于赛因这种“我也不确定”的回答，詹姆斯陷入了沉思。结合现代记忆，他突然脑洞大开。比如热粒子和火焰燃烧释放的能量形态不同。
“如果能在经过三个转换阶段形成的法力形态上添加一种属性，是不是就可以整合起来了？”
詹姆斯调动法力，两手一张。轰隆一声！
一团熊熊烈焰从詹姆斯摊开的手中喷薄而出，赛因看得瞠目结舌，心脏差点跳出来。最让她震惊的是，在法术显现之前，她竟完全没有感知到任何法力波动的迹象。一般来说，高手对决时，牧师首先要做的就是隐藏法力流动特性，以免对手猜到即将施展的法术类型，这种技巧在贵族家族中更是被视为秘传绝技。
如今，赛因虽敏感程度爆表，但也在这次实战演练中吃了瘪。在真实的战斗中，这样的隐蔽性足以决定生死。赛因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原来，她的儿子并非什么诡异的存在，之前那些她认为匪夷所思的行为，不过是自己的误解罢了。
“詹姆斯……简直是天才中的战斗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