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说得一点儿都没错,摊上这样的亲生父亲,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啊!”
十六岁的阎解旷一边低头沉思,一边在心里暗暗抱怨着自己的父亲阎埠贵。
阎解娣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她也认为自己的父亲蛮不讲理,心中充满了怨念。
不过,由于她比阎解旷还要小两岁,对于其中的门道了解得并不多,因此,她对父亲的怨念相对较少一些。
当然,现在他们两个人在内心深处对母亲也有一些抵触情绪。
阎解旷和阎解娣低着头,闷不作声,仿佛在跟阎埠贵进行一场无声的抗争。
“这饭你们到底吃不吃?不吃就别吃了!”
阎埠贵看着眼前低着头的两个孩子,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他不仅没有停止责骂,反而更加愤怒地吼了一句。
听到父亲的怒吼,阎解旷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他还是强忍着泪水,低声说道:“爸,我吃。解娣,吃饭吧。”
说完,他连忙拉着妹妹坐到饭桌前,拿起碗筷吃了起来。然而,他的心里却充满了委屈和无奈。
阎解旷一边吃着饭,一边在心里暗暗发誓:“等我今年夏天毕业了,一定要好好找份工作,再也不受这份窝囊气了!
再忍气吞声过一段时间,等有机会我就离开这个家,再也不回来了!”
他的心理活动异常活跃,各种念头在脑海中翻腾。
如今的阎解旷,对于毕业找工作的执念非常深,至于工作好不好找,他就没考虑这么清楚了。
阎埠贵见儿子和女儿开始吃饭,轻哼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哼,这还差不多!
阎解旷这个混账东西,有种就别回来!”说完,他便不再说话,自顾自地吃起饭来。
整个阎家陷入了一种沉闷的氛围中,只有筷子与碗碟碰撞的声音不时响起。
一家人默默地吃着午饭,谁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着自己的想法和不满,但又无法表达出来。
就这样,阎家剩余的一家子在这压抑的气氛中度过了一个难熬的中午。
与此同时,前院东耳房和东穿堂屋张浩然家中,屋子内的几个人都或多或少的听到了来自阎埠贵家或大或小的动静声。
“咦,这是怎么回事儿呢?怎么感觉像是三大爷家在吵架呀?”何雨水率先疑惑地问出了一句。
“哎呀,好像还真是嘞!咱们再仔细听听,看能不能听出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刘岚听到小姑子说的话后,立刻竖起耳朵仔细聆听起屋外的声音来,并紧接着回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