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年轻人的确需要经受一番历练。毕竟这小伙子年纪尚轻,
可以借此机会下放到基层去锻炼一下性情,同时也能为
但是呢,正是由于他太过年轻,我猜想一旦他被调到了新岗位,
科室里那些资历较深的老同志恐怕难以心服口服,可能会引发一些冲突和矛盾。
到那个时候,只能依靠他自己去承担一切压力了。”李怀德阐述着个人观点。
“嗨呀,这种事情咱们无需过多干涉。反正等他到了新环境之后,能否胜任这个科长职务完全取决于他自身的能力与表现咯。
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子跟随我多年,应对此类状况理应不成问题!
而且,即便真遇到什么棘手难题,大不了还有我兜底嘛!
倘若有人胆敢仗着年长就欺负他,倚老卖老,我绝对会挺身而出替他撑腰!”张浩然满怀信心地说道。
话虽如此,但在内心深处,张浩然坚信徐坤能够顺利解决所有困难。
倘若真的力有不逮,连一个小小的科长都无法胜任,那还是趁早乖乖回到总厂来得稳妥些。
“哈哈哈,你这家伙还真是护短啊,绝对不会让自己人吃一点亏呢!”
李怀德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语气戏谑地说道。
然而,虽然他口头上如此调侃,但实际上却是不断地点头表示赞同。
很明显,对于这种行为,他并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之处。
毕竟,在李怀德的观念里,每个人都会有自私之心,而他自己也不例外,同样非常护短!
此外,从这件事情可以看出,张浩然这个人确实值得交往,因为他很重情义、讲感情。
假如对方真的是那种冷漠无情之人,那么李怀德反而需要认真思考一下,今后与张浩然相处时是否不必太用心。
更何况,现在徐坤已经被贴上了张浩然的标签。若是真有人胆敢不给徐坤面子,事事与其作对。
那就相当于直接打了张浩然的脸!明明知道徐坤背后站着的是张浩然,
还要这么做,简直就是不知好歹!对于这种人,就必须在背后狠狠地教训一番。
至于任人唯亲,这都不是事,并且这是举贤不避亲,哪有什么任人唯亲。
就像有人说过类似的一句话:“对方是什么人,我一点都不清楚,
我能不明不白的把他提到这个位置来。这是对其他人的不负责!”
“嘿,老李,你这可就冤枉人了哈!要说护短,咱俩彼此彼此嘛!
而且,这性格不也是跟你还有老郭学来的吗?你难道都忘啦?
想当年,我还只是技改厅的一个小小副厅长呢,那会儿部里头有个领导,一心想着从上面空降个人下来任技改厅厅长一职。
要不是你和老郭据理力争,坚持力挺我师父梁国涛,哪轮得到我师傅坐上这个位置呀?
所以说啊,真要追究起来,那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哦!”张浩然嬉笑着对李怀德说道。
只是眼神中带着一丝感激之色。因为在当时,郭仁义和李怀德为什么坚持让梁国涛当这个厅长,还不是为了让他以后顺利接任嘛。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不想让对方过来摘桃子。再怎么说,张浩然对于红星钢铁厂的意义,绝对是非同凡响。
要是真让人家受了委屈,影响到红星钢铁厂发展,影响到郭仁义和李怀德的进步咋整?
不过,无论是哪些原因,张浩然最后都是这件事的受益人。所以他是非常感激老郭和老李俩人的。
也幸好,当时上面领导也是这么想的,不然还真有可能被人摘了桃子。
“哈哈哈,行啊你小子,学会倒打一耙了啊!明明是你自己爱耍嘴皮子,反倒怪罪起我们来了。
等下和老郭碰面了,我非得跟他好好念叨念叨不可,看他听了之后会不会对着你吹胡子瞪眼睛!”
李怀德大笑着回应道,然后便独自乐呵起来。
一路上,张浩然与李怀德两人相谈甚欢,笑声不断。车子缓缓驶向国营饭店。
另一边,郭仁义正和新来不久的卢副厂长——卢旺达一同坐在一辆小汽车内。
“老卢啊,感觉怎么样?等会儿咱们四个可要好好喝几杯,畅快地聊聊天。
今儿个,我和老李特意把张浩然给喊来了,你俩等会好好聊聊天,交流一下。”郭仁义热情地对卢旺达说着,脸上笑眯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