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不错不错,小军啊,你爸对你可真好啊!等你将来长大成人后,一定要好好孝敬你爸爸哦,明白吗?”
阎埠贵满脸笑容地夸奖着身穿新衣的易小军,紧接着便开启了一场语重心长的训导之旅。
毕竟阎埠贵自己也是为人父母者,内心深处当然期望子女们都能够尽心尽力地孝顺双亲,因此免不了要多唠叨几句。
“嗯,好的,三大爷~”易小军一边漫不经心地回应着阎埠贵的话语,一边显得有些烦躁不安,明显流露出敷衍了事之态。
其实这也怪不得易小军如此态度,因为每当父亲易中海待在家中时,总喜欢逮住机会就跟尚且年幼的易小军念叨那些陈词滥调:
无外乎就是反复强调等到易小军将来成年之后必须承担起赡养他们夫妻二人的责任,还得全心全意地孝敬他俩等等诸如此类的话。
像这样的言论,易小军即便没有听过成百上千次,起码也有数十次之多了吧,早就听得耳朵都快生茧子、厌烦透顶了。
“嘿,你这小家伙,怎么如此没有耐心呢?年轻人啊,就应该听从我们这些长辈的教导。
我们可是经历过风风雨雨的人,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要多,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也要多得多!
俗话说得好:‘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呐!小军,懂了吧?三大爷跟你讲的这些可都是真理啊!”阎埠贵摆出一副好为人师的模样说道。
“哦?三大爷,您吃那么多盐难道不会觉得太咸吗?而且,我也没看到您吃饭的时候会端着一碗盐来吃呀?
还有啊,您是不是不喜欢走寻常路,偏偏喜欢过桥呢?”易小军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问号,十分疑惑地反问着。
更为有趣的是,因为他那张天真无邪的脸庞,实在让人难以分辨出他到底是故意这么问还是真的不懂。
“好好好,你这臭小子想听也罢,不想听也罢,反正又不是我家孩子!教育这事,就让老易亲自去吧!”阎埠贵丢下这句话后,便再也不愿多费口舌了。
阎埠贵说完这些,一脸不想和你废话的意思。
看着三大爷这样,易小军赶紧溜之大吉,他怕阎埠贵再和他说这些废话了,听得头疼。
“嘿,这小子,年纪还小,以后长大了就懂事了!”阎埠贵看着易小军离去的背影,摇头晃脑的嘀咕了一句。
随后,想了一下,又接着说道:“这老易也是的,有钱不舍得给自己买新衣服穿,尽想着孩子了!
要是我,给孩子买啥新衣服的,这布票拿去换钱,纯着这些钱,以后用来养老不行吗?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呐!”
这过日子就得精打细算的,该买的省着买,不该买的坚决不买!”
嘀咕完这些话以后,三大爷阎埠贵脸上仿佛是在说:“老易这人一点都不懂事,没我会算计的意思。”
不过,好在易中海没在这里,要不然听见了阎埠贵说的话,得直接和他吵起来。
毕竟像易中海这样城府极深、心机深重之人,对于院子里每个人的品性可谓是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