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冯大人的面子总要是给的,至于八弟妹,她总归是要改嫁的人,我真将她驱逐出宫,将来怕是再难嫁人了。”
司空烨明知道父皇对冯家的情份,何必在这个时候忤逆父皇的遗愿,他如此还卖了一个人情,冯远衡的部下官员势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信王不服气,觉得老七真是不给他脸面,作势也往地上躺,司空烨心中冷哼,“六哥可是将帅之才,您如此虚弱难道是边境虽然安定,欠于锻炼身体?如此,不如父皇丧事一过,六哥就去晋州吧,那里比较锻炼体魄。”
司空启想偷一会懒,没想到才倒地上人就给安排到边境去了,还有比这更气人的吗。
“七弟,你做事可不能这样随性啊,那边都是你的旧部下,
你让我撇下自己的兵去晋州,这不是闹着玩的吗?”
司空涎回头,“信王,子霁也是为你好,到哪都是北夏的士兵,哪有你的我的之说。”
司空启想扇嘴巴,“我身体一向好,刚刚就是头晕了一下,这不又没事了。”
司空涎点头,“六哥既然认了我这个七弟,我也要替哥哥着想,既然你不愿去晋州,不如辛苦一趟去兖州吧。父皇如今病逝,消息还没有传给大哥。你身子强健去兖州再合适不过,如此可好?”
信王这会是真不舒服了,跪都跪不住,这个外面找回来的野杂种这是想将他往苦寒之地发配,当场给他难堪啊,这再要说不去,好像也推诿不过。
“父皇去了,全国第一时间守丧,早有全国榜文下发下去,还用我再跑一趟吗?”
司空烨冷笑,“皇上不了解六哥,六哥是将帅之才,怎么能做跑腿的杂事,就怕六哥这身体受不住,毕竟带兵还是很累的。”
司空启虚眯了眼,想着绝对不能让这俩人卸了他的军权。
“兖州苦寒,离京都又远,这种事就得我这种身体好的去才行,臣愿意去兖州传旨,正好也想大哥了,过去看看他可还好。”
信王出头没落得
好,那些个想偷懒的都不敢了,挺不过去,也咬牙熬着,饿了就喝水,晚上宫人送点心来时,一个个不顾形象地往嘴里填东西。
唐萦歌却是最斯文的,她也吃,但是吃相优雅,仪态雍容端庄,看她这副样子,不做皇后都可惜了。
三日过,新帝登基,万人俯首称臣,唐萦歌回府第一件事,看了两宝一眼,随后一句话都没留,倒在床上睡了一个晕天黑地,连午饭和晚饭都错过了。
她是被人亲吻醒的,渣渣的胡茬蹭在脸上,睁开眼睛时,满身都是疲倦。
“别睡了,叫下人给你敷敷膝盖,久了不治,会落下病根。”
唐萦歌起身,看到满眼红丝的男人,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人往他怀里凑,“我早处理过了,倒是王爷,你熬了这些日,可是忙完了?”
司空烨不想她担心,其实还有一大堆政务要忙,父皇病重期间的,还有这三日的奏折已经堆积如山了,不过他想回来看看妻儿。
“奏折永远都看不完,回来歇息一日,明日还要早起上朝。”
唐萦歌心疼他,身子往床里靠,让出一个地让他上来躺躺,司空烨又不正经起来,“萦歌也想为夫了吧。”说着就往她白嫩的颈处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