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萦歌立即在手心上倒出三颗米粒大小的药丸递过去。而这药在她打针之前,的确放在皇上嘴里三颗,正是速效救心丸。
皇后听闻是医圣的药救醒了皇上,气得手发颤,“胡说八道,你一个宫女怎么见到的医圣,又是在哪得到的药,皇上才病本宫就命人寻柏景行。而他既然已回京,不进宫为皇帝治病,又是何居心?”
皇上抚摸着心口,之前昏睡着,也能隐隐感觉到心口疼,时常上不来气,时刻似憋着一口气再也喘不上来的感觉。
此时心口那份疼慢慢缓了下去,人感觉舒服多了。
“皇后说的有道理,既然柏家那小子既然回来了,为何不直接入宫?就叫人随便带个药进来给朕吃,药不对症怎么办?”
唐萦歌跪下,看了一眼皇后低头不回,她在示意皇上,叫皇后离开。
柏景行也跟着跪了下去,他更不知要如何说,这一晚,过得惊心动魄,结果将皇上救醒却不是他出的力,感觉自己的存在又多余又危险。
皇上看了一眼皇后,挥了挥手,“朕才醒,想休息,皇后你下去吧!”
吴曼迎怎么肯下去,她要知道这个小
宫女和皇帝说什么,还有,为什么自己的人没有抓到柏景行,还是让他坏了自己的好事。
“皇上,您这里才醒,不如叫来太医看看,太医称您没事了,哀家才敢下去啊!更何况,那药毕竟来路不明,要是毒药可如何是好,臣妾怎么能就这样离开?”
如今宫中都被皇后控制,太医如果来了,也不知皇后又会使出什么幺蛾子。柏景行觉得就算是父亲来了,也有可能为了他二叔一事,被皇后拿捏。
他们要是说萦歌的药有问题,当真是无处说理去。
他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学着顺公公的音调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在您晕睡的时日里,把控了御林军,幽禁了各宫娘娘,如今朝政由太傅与安王把持着,就连福公公…也被带走了。”
皇后脸色瞬间就变了,“顺公公,你胡说什么?”
皇上坐起身,指着她,“岂有此理,皇后,你要如何解释?”
吴曼迎几乎瞬间就发觉得了不对,顺公公可是她的人,怎么可能出卖她,一步步走到柏景行面前,“你是谁?为何哀家听你的声音不像是顺公公?”
皇后伸手就要去摸柏景行的脸。
就在皇上要踫触到面具时,柏
景行闭上眼睛往皇帝身边爬。
“皇上救命,奴才也是因为担惊受怕才急坏了嗓子,您要是不信奴才,长公主如今还晕在外面,长公主担心皇上身体,日日夜夜宿在乾清宫守着,可就在今日喝了皇后娘娘赐的参汤,一睡不醒。”
唐萦歌暗中给柏景行竖了一个大拇指,义兄今日真是太给力了,刚刚险些就露陷了。
皇上起身,皇后想上前搀扶,被皇上推搡开,当下就白了脸色。
唐萦歌搀扶着皇上小心奕奕向外走,看到昏迷不醒在椅了上的朝阳,怒视着皇后。
“皇后,你倒是给朕解释一下,你今晚想做什么?”
皇后眼神闪躲,做贼心虚,可她伪善多年,惯会做人,很快就露出委屈的表情。
“皇上,您才醒,就听奴才蛊惑,臣妾与您少年夫妻,几十年情份,臣妾是什么样的人,您还怀疑吗?不如叫来太医看看朝阳的身体是因何不醒。”
皇后如此执意叫来御医,绝对有问题,唐萦歌和柏景行都在想着怎么制止传御医时,长公主的婢女凤仙揉着额头缓缓醒了。
二人当下惊惧地寒毛都张开了,凤仙可是见到他们做了一切的人,只要她一喊,什么都完了。